公寓大楼的位置绝佳,楼层设计除去独户大平层外,还有复试和跃层,单价不菲,能住进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极其隐秘,极其安全。
36层超大面积豪华公寓,是贺连洲在伦敦的住所之一。
祝夏曾经在这里住过一年,她和贺连洲都非常注重私人空间,大多数时间,公寓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外加一条狗。
昨天管家得到雇主的吩咐说带Bella去南肯辛顿。
现在狗也没有。
光线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映在卧室地板上,那光影游移晃动,落在祝夏的眼里,似乎是深海的一角,鱼儿在游动。
卧室折腾了长长的一番。
贺连洲抱着她往卧室外走,在清晨里刺激得大汗淋漓,她埋在他颈窝里,嘴里的呜咽支离破碎。
贺连洲打开冰箱想取水,瞥了眼身上颤颤簌簌的人,改了主意,关掉冰箱,倒了杯温水。
祝夏张嘴,喝了他喂过来的水。她面色潮红,微肿的嘴唇沾了水,湿润透亮似上了层彩釉。祝夏张了张口,想要说话,男人蓦地堵住她的唇,热吻把她的话语全部融化,只剩下愉悦的轻吟。
他的吻直接又炙热,温柔又激烈,祝夏剧烈地喘,不可避免地掉了眼泪。
“哭什么。”贺连洲把她压在客厅宽大柔软的沙发上,根骨分明的手指撩开她湿漉漉的鬓发,指腹轻揩她眼尾的泪水。
祝夏闻言瞪了他一眼。她眼角含着水意,这一眼颇有嗔怪的意思。
“来来。”贺连洲抬起唇角,嗓音沙哑低沉,带着餍足的一丝愉悦。
听到这两个字,祝夏紧紧勾着他脖子,仰头亲他,学着他的样子撬开他唇齿,探进去,勾缠亲吮。她浑身发软,但男人却愈发坚挺火热。大海一浪接着一浪朝她拍来,心脏被揉捏摩挲得滚烫,雪白的嫩肉从长指缝间溢了出来。
有那么一瞬间,祝夏像是回到了多年前,那时他也是把她压在这里,一边霸占她一边亲她。她摇摇晃晃,目光涣散看着他,看见他喉结上下滚动,眸色愈发深,那眼神像是猛兽瞄准了猎物,又像是宇宙深处深不可测的漩涡。
他们恋爱时发生的一切,牵手拥抱亲吻……都是水到渠成,似是地心引力在慢慢牵引两个人靠近。心理紧紧相缠,生理也深深地契合,密不可分。
“贺连洲……”祝夏喉咙溢出嘤咛,她长发散开铺在白色毯子上,几缕湿透的发丝黏在她肩膀,黑与白带来触目惊心的视觉冲击。
“先吃早餐?”贺连洲低头咬着她心脏所在处,嘬吮的音响混着过电般的酥麻,片刻,抬了下头问她。
祝夏摇摇头,她感觉满满的、饱饱的、撑撑的、深深的,一点都不饿。
男人垂眸和她对视,彼此之间视线焦灼缠绕,他手掌掐住她的细腰,沙哑说:“早餐还是要吃的。”
话是这么说,半点停的意思都没有。祝夏发尾剧烈晃动,控制不住地颤栗。
贺连洲结实有力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俯下身,性感低喘。祝夏抓着他小臂的手指已经绵软无力,微涨红唇不断喘息。
和精力旺盛的男人不同,几次下来,祝夏已经没有力气了,睡了三天补回来的精神被他一个上午消耗掉了。
浴室很大,有按摩椅、落地镜,也有堪比温泉的浴缸。
祝夏心情好,破例把浴缸分享给贺连洲,两人一起洗了个澡。祝夏躺在贺连洲怀里,她睫毛湿淋淋的,身后的男人伸手揉搓她头发上的泡沫,按摩头皮很舒服。祝夏回过头来,把手里的泡沫抹到他脸颊上。
洗完澡,她穿了件堪堪遮到腿根的白蕾丝吊带裙,白皙水嫩的肌肤上他留下的痕迹很显眼。贺连洲又叫她伸胳膊,给她套一件外套,避免着凉。
中场休息罢了。
吃完饭,男人亲手把他套上的衣服剥掉,又开始讨债。
祝夏趴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喘气,像是脱了水的鱼儿,这时他便会咬她耳朵低声说那么几句话,她立即精神饱满地捂住他嘴巴。
最后她还是阻止不了他说话,更抵抗不住他的攻势。
三天,数不清多少次。床和沙发很好,立体镜和地毯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