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员大惊失色,那这不就是说,大佬没救了!
这怎么行!
令月摸了摸手腕上的碧玉,微凉细腻的蛇鳞擦过指腹,听着张天舒话里话外的暗示,没救了。
她忍不住勾起唇角,什么没救了,分明就是他自己无能。
她这一笑,立刻被本就记恨她的张天舒看到,顿时冷笑一声:“我看令小姐你神色轻松,难道是有什么法子吗?”
听见这话的特殊安全局另外两人都愣住了,张天舒为什么突然点名令月,明明他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让令月破解?
这不是欺负嘛!
周自言有些愤怒,主要是令月刚加入不久,连他们特殊安全局的温暖都没感受多少呢,就被这个仇家针对上了。
他知道令月修为高深,但是,这种情况下的无妄之灾,谁想有啊!
他忍了又忍,就差直接怼出去:你故意的吧?欺负女孩子算什么东西?
包括张天舒的同伴,都有些不解,不明白他为什么针对一个女人,一方面是瞧不起令月,一方面则是好奇,毕竟,张天舒因为很得会长看中,向来十分骄傲。
就像开了屏的孔雀,除了会长和他自己,他眼里从来没有其他人。
张天舒可不会告诉他们,令月手里有一只几百年的灵龟,那可是无价之宝!
回归正题,令月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连正眼都没看,故作惊讶地说:“你怎么知道?”
令月翘起唇角,不解地看着他:“解决办法很简单的。”
话音刚落,想看她笑话的张天舒瞬间脸色铁青,他看令月年纪轻轻,以为她就是最好捏的软柿子,没想到,一头撞到铁板上。
令月懒得跟他逼逼赖赖,看向旁边的警卫员:“他应该是中蛊了。”
驱蛊这回事儿,令月是一回生一回熟。
况且她手里还有蛊虫大杀器——碧玉,对令月来说,再好操作不过了。
此时,令月手腕上,乖乖装手镯的碧玉早就醒来,时不时吐出蛇信,纤细漂亮的身体蹭了蹭令月,吸溜吸溜地吞口水。
碧玉:“好香,我感觉比之前那条迷心蛊还香啊。”
整个屋子都是那种香味,馋得碧玉口水泛滥,它发现,跟在令月身边,实在是太快乐了。
这才过了多久啊,又有大餐送上门。
令月微微抿唇,点了点碧玉的小脑袋,它便顺势缠上令月指尖,亲昵地撒娇。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牵绊原因,令月完全不带怕的,一人一蛊亲昵地互动着,殊不知,被她忽视的张天舒简直快要气成了河豚。
令月也没想到,自己说出去之后,张天舒竟然还能拧着眉头质问她:“你有什么证据说他中的是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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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在记载里看到过,真正接触到,其实是没有的,而且这东西,不是早就该失传了吗?!
令月疑惑地瞥了眼对方,再看自己这边的人,也是一脸稀罕,她压下心里的好奇,看向警卫员:“麻烦你,准备一颗煮好的白水蛋,不要剥壳的。”
警卫员连忙点头,对于唯一有办法的令月,他恨不得把他供起来:“好好好,我马上就去。”
几分钟后,令月拿着鸡蛋在大佬身边滚了滚,张天舒撇了撇嘴,看着令月的动作,嘟囔着说:“故弄玄虚!”
令月冷冷瞥了眼,有修为的人哪一个不是耳聪目明,就算声音压得再低,她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对方就是纯粹地想恶心她。
“故弄玄虚?”
“听说玄门协会无所不能,难道连普通的驱蛊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