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底染上朦胧,有些恍惚地被霍聿珩拉着走。
他没再说什么,眼底的情绪被完美隐藏。
沈平安跪在偏房烧纸,他牵着我的手进了隔壁的屋子。
我不明所以,刚想询问身子就被他按到了墙壁上,我的挣扎被他吞进腹中。
“嘘,别说话,你说话他就会听出来是你。”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颈侧,下一秒,他就咬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紧抿着唇闷哼一声。
“谁!”隔壁传来沈平安的声音,“谁在外面?”
霍聿珩笑笑,语气戏谑,“他如果知道是你会怎么样?”
我咬着牙,轻声提醒他,“霍聿珩,今天是我母亲的葬礼。”
“心心。”他突然高声喊了一声,巴不得别人知道我和他在做什么,并没有掩饰嗓音里透出的愉悦。
我霎时睁开眼,他的喊声犹如一道惊雷在我心里劈开了一道口子。
他眼中的戏谑逐渐变为不悦。
我知道他生气了。
如果我过不了今天这关,我还有什么机会修复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呢?
我颤抖着,主动吻了上去。我和霍聿珩之间没有任何旖旎的暧昧氛围,有的只是报复性的发泄。
是上位者对于下位者的忠诚度测试。
测试结果他还算满意。
后来他心情大好地揉了揉我的头顶算是奖励。
我垂下眸子,我怕泄露眼底的情绪。
这一刻我相信和曲云烟玩进医院的人真的是他,他远比我认识的那个禁欲丈夫要疯狂得多。
他牵着我的手往外走,这个时间宾客早已应该散去,可没想到推开门的那一刻,沈平安不远不近地站在距离我们十米远的地方。
他眼睛都红了。
他伸手指着我,“安心!这是阿姨的葬礼!你”
他咬牙看向霍聿珩,狠狠地瞪了一眼,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霍聿珩拦着我肩膀的力道变大,捏得我骨头都疼了,我却还是笑着的,“我当然知道,场地和日子是我和我老公一起挑的。”
沈平安生气了,我也生气,但是生气并不能解决问题,我好像一夜之间忽然看开了很多。
以前我计较那些爱不爱的问题不重要了,就像是霍聿珩说的,他二十九岁了,觉得幼稚,如今我二十六岁,也觉得幼稚。
我以前觉得曲云烟生活在霍聿珩给她建造的宫殿里,我又何尝不是呢。
我的宫殿是我的幻想和曾经父母亲人爱意的延续拼凑出来的,如果我可笑的幻想破灭,亲人也已经不在,我也该清醒了。
“你这样对得起阿姨吗!你就不怕寒了阿姨的心吗!男人管不住自己,你也管不住吗!就那么急吗!”
说实话,这件事被沈平安拿到明面上来说,确实很丢脸。
但是我顾不上那么多了。
我挽着霍聿珩的手臂,跟他一起往会场外走,路过沈平安身边的时候,我轻声道,“老公,不要理他,有的人无能狂怒罢了。”
沈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