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有……有什么事吗?”
“二牛,校长的母亲过世了,刚刚几个同事来电话,说是今天晚上要我一块过去守夜,晚上可能不回来,你注意一点。”
握草,我当是什么事?
“好的,没问题。”
“那我走了,睡觉前检查一下门窗。”
“知道了。”
丁叶离开之后,我又在房间等了半天,还是没见肖雪兰过来。
我立即起身来到主卧门口,伸手一拧门锁,没想到里面锁了。
“嫂子,”我轻轻敲了一下门:“你开开门。”
肖雪兰走到门后边问了一句:“干什么?”
“那什么,哥走的时候,让我好好检查一下门窗。”
“拉倒吧,回屋睡觉去!”
“嫂子,你就开开门吧。就一会儿,好吗?”
“二牛,真的不行,不管怎么说,我毕竟是你嫂子,我们之间真的不能有那种事情。”
妈蛋的,现在说这话,早干什么去了?
我有点火了:“嫂子,我丁二牛历来就是循规蹈矩的人,读大学之前,我都没跟别人谈过恋爱。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要是对我没意思,当初你就不该燎我!”
肖雪兰叹了口气:“二牛,是嫂子对不起你,当时见到你的时候,真的让我耳目一新,眼前一亮。”
“那现在就腻味了?”
“不是腻味了,说实话,虽然是我让你和苏雨溪在一起的,可每次睡觉的时候,一想到她那么大年纪,居然跟你做那种事情,我觉得有点恶心。再联想到自己,万一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还不会更恶心吗?”
握草,女人都什么心态呀?
肖雪兰接着说道:“刚刚又看了你们在一起的场面,我感到更可怕,我怕自己像她一样,深深的陷入而不能自拔。”
我勒个去!
弄半天,刚刚我是弄巧成拙?
“二牛呀,反正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其实把灯拉熄女人都一样,你要是真喜欢我,就把她当成我好了。”
晕!
一个小巧玲珑,一个高挑挺拔,趴上去的感觉能一样吗?
不过她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能再说什么,只好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回到房间之后,我忽然想明白了。
本来肖雪兰就不属于我,她跟丁叶的关系一直就那样,当初愿意留下我已经很不错了,我又何必人心不足蛇吞象?
何况丁叶对我真的很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万一哪天被丁叶发现,我可真的没法做人了。
虽然找到了自我安慰的理由,但心里还是挺憋屈的。
在床上滚了半天,也没听到副校长的车子声音,估计他们也是去吊唁校长的母亲了。
长吁短叹了一会儿,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连续两天,我都没怎么再跟肖雪兰讲话,即便是吃饭的时候,我也都是一声不吭的风卷残云,尽量避免长时间与肖雪兰面对面。
星期六的晚上,苏雨溪发了条短信,说她在学校门外的路口等我,让我赶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