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上。
秧鸡双手捂着自己瘦骨伶仃的胸骨,口中抱怨道:“宝哥为什么要脱掉我的衣裳,叫你撒尿——干嘛不是你脱衣衫我撒尿啊?这天啊,真冷得紧!”
麻杆盯着下面,疑惑道:“不知道,难道是因为我的尿比你的多,所以有用…哎,你看!他把我的尿淋到那大小姐头上了!”
“你的尿还真多!”秧鸡看了看,忽然叫了起来:“我明白了!”
“我也明白了!”麻杆也叫了起来,“原来是…”
两人异口同声的叫道:“我(你)的尿比较黄!”
※
那两人在墙头胡言乱语这至尊宝可不知道,只是一味把那童子尿淋在楼兰头上,顿时便看楼兰忽然全身一阵抽搐,整个人像是筛糠似的抖个不停,而那头上的白狐皮竟然自己开始卷曲起来,一边卷曲,一边发出种嘶嘶细琐的声响…
那穿过狐皮的头发也一根根从那洞中抽离出来!
至尊宝看那白狐皮自己缓缓抽动,手中拧得更加使劲,一滴滴童子尿都淋在了楼兰头上。
啪嗒!
白狐皮卷缩一阵几乎全部脱出,最后竟然奋力一曲,整个像是活物般跳落出来,掉在了地上不住颠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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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动个屁!”至尊宝骂得一声,干脆从楼兰身上站起,拉开裤子就是一泡尿冲到了那狐皮上面…白狐皮子在那地上不住扭曲,像个极其难受的人一般把自己拧成了一团,可那至尊宝又怎会管?
直到最后几滴尿尽,他才抖了两抖,把自己的宝贝收了起来。
楼大山此刻已经挣扎着扑了过来,把楼兰紧紧搂在怀中,老泪横流泣不成声:“女儿啊,我可怜的女儿啊!”
这边楼康和唐元则走了过来,施礼道谢:“感谢英雄相助,我在此有礼了!”“废话忒多!”至尊宝摆着谱,像个真正的大师一般挥挥手:“事儿没完,你们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把不相干的人都给我弄一边去,少他妈在我面前碍事!”
他俩立刻搭手把楼兰抬到了边上,然后是楼家一干护院——“这个也弄走!”至尊宝喝了一声,手朝着地上那唉声叹气的道士一指…
楼家之人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他弄到了边上。
至尊宝走到那狐皮旁边,伸手在里面一阵摸索,取出之时手中已经捏着个白玉指环,他看看上面的字迹,心中犯了难:“这东西究竟是什么?似玉非玉,似骨非骨,像是这次的祸害胚子,也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能把它给除了?”
转眼看到旁边洒落一地的黄纸香烛,心中一动,顿时几脚把那香案踩断,支起个火架,把黄纸香蜡全部填塞其下,生起了火来。
那唐元倒也激灵,见至尊宝要生火,也不知从那里便摸了半桶火油过来,朝着那火堆一泼,顿时大火熊熊在院中燃了起来。
至尊宝这才在旁边捡起把刀子将玉环挑了,伸到那火堆上去烧——
堪堪伸手,忽然便听得一声怒吼!
那院中原本浓雾一般的黑烟骤然涌到一起,在地上凝聚成型,像个黑乎乎的影子一般乱糟糟一团,但是忽然站了起来!
不错,那影子猛然站了起来!
怒吼声起,那影子勃然吼道:“你是何人,居然胆敢来烧我?”
“终于出来了!”至尊宝哼了一声,把那手中挑着玉环的尖刀朝着火堆一扔,站起来大骂道:“你这泼皮无赖的东西,装模作样那许多时间,怎么,终于忍不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