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沈棠木着脸:“哼。
”
祈善:“……”
仅仅一个气音,他听出了不满。
沈棠将剑往肩上一扛:“我千杯不醉!
无需什么醒酒汤,你也不用煮,早些安寝吧。
”
祈善:“……”
这话说出来亏心不亏心?
画技不行嘴硬说画技超绝,酒量不行嘴硬说千杯不醉,往后是不是还有坑等着他?
褚曜问:“五郎,此番欲往何处?”
沈棠一听这话眼睛亮了几度,声音充满了活力,引颈高亢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吾辈自当顶天立地,横扫浑浊,为民除害!
我这是要替天行道去啊!
”
褚曜难得结巴:“……前、前路危险。
”
因为孝城的特色行业,故而无宵禁,夜间游人不少,碰到这么个醉鬼岂不是危险?
沈棠斩钉截铁,一剑挥出,那磅礴凌厉的剑气竟削铁如泥,刀切豆腐般劈开院中石磨。
豪迈道:“那便不归!
”
褚曜:“……”
祈善:“……”
这个醉鬼的杀伤力有点大。
要是放出栏了,岂不为祸一方?
沈棠神情正常地宽慰二人:“尔等放心,待我杀了那恶贼,取回被窃珍宝就回来。
”
被窃珍宝?
趁着二人愣神的短暂功夫,沈棠纵身轻跃,身形轻盈如羽,似展翅大鹏,越过墙头消失不见。
祈善气得咬牙,竟然直接翻墙!
那先前几番看院门方向作甚!
褚曜抬手推他:“追啊。
”
祈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