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四人中的哪两个动手,尚未可知。
”
络腮胡男人气得目眦欲裂!
“尔敢——”
青年笑着眯了眯眼,直接顶了回去,嗤笑道:“如何不敢?是非曲直,倒不如等义父来了再说,由他老人家定夺。
若义父认定小弟要负全责,多少军杖,小弟都受着。
”
蓦地,络腮胡男人眼睛睁圆了一圈。
他被青年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不要脸举止惊到了,这是吃准了不会有事???
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
“按脚程,义父还有六七日才到,而我军粮草已经告罄,义兄不如召集帐下兵马商量商量,如何挨过这几日。
拿不下孝城不算什么,要是被那伙虾兵蟹将打灭,才丢人!
”
一番挤兑令络腮胡男人气息重了许多。
他鼻孔微张,喷出带着愤怒的热气。
青年看也不看他,垂眸送客。
络腮胡男人咬牙切齿道:“你等着!
本将军倒是要看看,你勾结外敌还怎么脱身!
来人,盯着他,此刻起不得踏出营帐半步!
”
青年无所谓,一脚踢翻挡路矮桌,连基本的送客礼仪都懒得维持。
他的属官心下暗道“倒霉”,匆匆一礼,急忙跟上,也不管络腮胡男人是不是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听着络腮胡男人愤怒摔布帘,脚步渐行渐远,青年郁闷的心情好转了不少。
他摸出一盒颜色不一的龙眼大珍珠,招呼属官过来,笑道:“现在也没事儿了,陪我玩两局。
”
属官:“……”
青年又道:“唉,可惜了。
”
属官按捺不住好奇心:“何物可惜了?”
青年道:“我那位知音啊,可惜了。
”
属官:“……”
他完全不明白有什么可惜的。
虽然不在战场,也没看到沈棠与青年对垒的场景,但他知道最后的结果。
也正是因为这位“知音”,青年怕是要挨上一顿军棍,不然无法平息众怒……少将军还替那人可惜?
青年叹道:“千金易得,知音难求……玛玛或许也是世上唯一能与我对歌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