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沈棠:“那打哪里总该知道吧?”
男主人叹道:“非是探亲远行,要搬家。
”
祈善和褚曜伸手,分别压住她左右肩,示意她稍安勿躁:“别急,先去打听清楚了……”
男主人听后大为感动。
不过,碍于这一行人的体格,他也不敢将腹诽说出口,转身将四人迎进食肆,命杂役扫了张干净矮桌。
没多会儿,后厨端上来沈棠要的东西,唯一一壶酒是给共叔武喊的。
沈棠也不是单纯来吃东西,杂役路过的时候,她招来一问:“你们这儿生意这么好?”
他的确见过位男主人几面,只是人家不屑跟欢场楼子的后厨杂役说话,这还是第一次。
褚曜张口就来,真假掺半。
食肆其他食客脸上也带着化不开的愁色,显然是外界发生了什么大事儿,但其他人只差在脸上写着“生人勿进”四个大字,沈棠也不好上前讨没趣,便选择从杂役这边入手。
沈棠几乎要原地蹦起来。
E……
褚曜语气自然:“曜观先生形色匆匆,还带着家中妻儿,可是要出门远行探亲?”
该咋说?
说共叔武这样的壮汉,豪迈喝酒、大口吃肉才符合个人形象?
突然就打起来了。
沈棠听了,内心兀自窃喜。
孝城!
沈棠:“……”
沈棠起初还以为他们半路碰到土匪。
静听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
男主人警惕地看着褚曜。
沈棠又问:“打仗?谁跟谁打?”
<divclass="ntentadv">杂役道:“这个咱咋知道?”
为了撬开他的嘴,还笑着摸出一角小碎银,杂役似学过变脸绝活,一秒从不耐烦切换到热情洋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祈善三人也迫切希望得到答案。
同时想到昨天半夜出现的狼烟。
沈棠就更加不会主动挑明了。
恨不得当即就引褚曜为毕生知己,双目微闪水光:“私塾已经关了,学生也尽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