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哈、哈哈,云驰兄好呀。
”
他只是担心一件事情。
祈善和褚曜二人的分寸更难能可贵。
还是当着共叔武的面这么喊,沈棠突然有一种社死的既视感,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假笑。
共叔武回答:“我们过去的时候,只在屠荣家中柴房找到素商,未见其他人踪迹……”
褚曜没好气地道:“给你。
”
猫猫在这里,林风想必也被找到了。
祈善冷笑道:“此事你可以放心,在下无意图谋那块辛国国玺,但的确有借用的打算。
”
沈棠刚落下的心又悬吊起来,她道:“还未找到?但素商不是……他们不是一起的吗?”
沈小郎君居然还学杜鹃啼鸣。
气氛一时陷入了某种诡异的安静。
大兄弟怎么还记得“妻兄”这称呼?
沈棠:“……”
例如内侍,例如外戚,例如宠臣。
沈棠不得不收起心理活动。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火药味。
若不谈两国立场、郑乔那一堆罄竹难书的黑历史,光凭这份勇气,共叔武也能另眼相看。
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
祈善挑眉,看向沈棠道:“这个你就要问问沈小郎君了,或者你说服沈小郎君连夜离开。
”
沈棠:“……”
祈善耸了耸肩,似笑非笑地道:“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拦不住了吧?拦得住也不能拦。
”
只要知道有这么个奇怪的马甲就行。
共叔武皱了皱眉:“借用?”
听到素商,祈善三步并作两步上前。
沈小郎君是侄儿岳家最后的血脉!
沈棠:“……”
共叔武一听,脸上的松快一扫而光。
沈棠手指揪着衣角,“委委屈屈”地道:“我知道现在不是,但未来就未必了嘛……对吧?”
“原来是妻兄!
”
看戏吃瓜挂念侄儿的他微微一愣。
气氛好像比刚才更加焦灼了。
祈善抱着素商,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猫闺女的毛毛,他反问:“五郎如何不能来了?”
他一时半会儿没回过神。
褚曜出言宽慰道:“只要还未收到坏消息或是见到尸体,便是好消息,兴许是跟着屠荣一家出城逃难了,五郎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