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也只有沈君敢这么提。
“嘿嘿,杨公莫气,小子这就去。
”
眼线耳目能拔除的都拔除。
屠荣瘪了瘪嘴。
屠荣用手套抓着老鼠尾巴甩圈,小跑着去看火堆情况,这火堆不仅要焚烧蛇虫鼠蚁,还要焚烧沾染病患呕吐秽物的脏布。
例如,抓老鼠,灭虫蚁。
“莫偷懒,瞧瞧火堆架起来了没?”
白素则留在观察区域压阵。
沈棠让狸力护送顾池。
屠荣擦汗:“这么干真能帮到忙?”
沈棠双手环胸,忍着恼恨情绪道:“那倒是奇怪了——疫病总有一个源头,偏巧时机还掐得这般巧合,要说这背后没有人作祟,我都说服不了自己!
怎会是天灾?”
沈棠揉了揉一夜没怎么阖眼的眼皮,勉强理清思绪,心中过了一圈又一圈:“望潮,那最近几日出入城的名册可有查?”
杨都尉笑骂:“混小子!
”
如今的浮姑城很“干净”。
他一一调整自己的药方和剂量。
“要么,根本没这么一个人,疫病是天灾;要么,此人得手之后便撤离浮姑了……”
便同意了顾池的提议。
脑中有什么一闪而逝,奈何人手紧缺。
找上南谷仁都来不及,更别说邑汝章贺。
董老医师神色疲倦。
“……连翘、黄连、麦冬、丹皮……”
他也觉莫名,仍依言照做。
“清营解毒,怎就不行?”
此人对他有知遇之恩,又是挚友,而沈君沈棠不一样,杨都尉跟沈君甚至算是仇人。
截杀孝城税银又将杨都尉骗得团团转一事,几乎是想起来就狂飙血压的黑历史!
但随着之后的救命之恩,一路同行的所见所闻,再到河尹浮姑这数月的见证,杨都尉对沈棠的情绪糅杂了太多复杂成分。
(。
--)zzz
写屠荣抓老鼠的时候,莫名就想起来那个车臣路过,狗埃巴掌、鸡蛋黄摇散、蚯蚓竖着切的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