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郁闷打了半个时辰的水漂才平复心绪。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无聊发呆——啧,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
“除了夫人,任何代价都行。
”
虽有猜测,但证据不足,故而试探狸力。
国玺!
刚抬脚还未落地,又被她收了回来。
半晌,她选择回去睡觉。
沈棠垂下眼睑看着溪水中的倒影。
“倘若真是我猜的那样……”
沈棠顿感毛骨悚然。
直至今日,她对所谓“秘密”有了猜测。
狸力目光微凛,气息变得不可捉摸,似笑非笑:“效忠?你?郎君莫不是忘了,小的现在就是你买回来的仆从,自该效忠于你。
”
一转身,便看到前方不远处站着个熟悉的青年,白日束在发冠中的长发随意披下,肩头披着件深色氅衣,他就这么安静地站那儿。
沈棠脚步似生了根,再也不能动,此时倏地明白祈不善那厮说的“扛”是什么意思了。
“元良?”
他刻意在“效忠”二字上咬重了音,看似表忠心,实则阴阳怪气。
其实他对沈棠的印象不差,年少有为实力强,但刚刚那番话实在是在他的雷点上蹦迪,狸力能给好脸色就怪了。
来人不是祈善还能是谁?
没真正控制文心前,她随便念个诗伤春悲秋都有可能丢掉半条命,真是日了狗!
沈棠心里骂骂咧咧。
见她这般,狸力又气又恼,脾气上来也开始较真儿:“想要,付出任何代价都行。
”
不行不行——
对她而言没太大区别。
<divclass="ntentadv">她也不是一昧消极咸鱼,祈善和褚曜在观察她,她何尝没有暗中观察二人?
细节见人品,窥一斑而见全豹。
大半夜吓鬼呢???
祈善笑得和蔼友善:“幼梨怎么没去睡?”
听到“幼梨”二字,沈棠脊背下意识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