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随我来。
”
他们只是路过而已。
还未进去,又有一名身穿全幅甲胄的将领骑马迎上来,喊道:“九哥,收获如何?”
毫无预兆的,他倏忽勃然大怒。
沈棠抬头,却见营寨大门口立着几面迎风招展的大旗,旗帜上绣着大大的“谷”字。
顾池的确早早就发现林中藏了人。
她指着怪异处。
诸如祈善之流,宁愿走路也不肯骑骡子。
他驾马上前几步,居高临下看着祈善。
应该是哪个地方的方言……
文心文士比较龟毛。
这些尸体多残缺,断肢残骸就散落在不远处,身上衣着有新有旧,但看着像是某个势力的小兵。
又走了一段路,士兵看到好几具被砍掉脑袋的尸体,看装扮全是叛军!
士兵紧张地缰绳都握不住了。
沈棠也和气回应:“这位将军好。
”
开玩笑——
中年男人循着看了过去,明白了。
视线扫过他腰间的文心花押,脸色和缓了一些——这个时代的文心文士和武胆武者地位高,出门也能享受到这个身份带来的红利——不过,中年男人还是没有放松警惕。
只是,低估了叛军的狠辣果决。
沈棠让祈善回马车,自己留在外面,祈善哪里会答应?不过碍于中年男人也在,沈棠作为“郎主”,自己不好明着违抗。
最后,沈棠还是召出了许久不见的摩托,跃上骡背。
“逃亡路上遇见了危险,现在……”
问祈善道:“不知哪位是你主家?”
文心文士可不是街边卖的大白菜。
斗将关乎到士气。
刚刚那支箭来势汹汹,怎么看都不属于“没事”的范畴。
于是,她将视线转向顾池,眼神询问。
顾池的文士之道简直是刺客的天克,一切隐藏、潜伏、刺杀都无所遁形!
似乎对祈善言语中的推崇很不屑。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摩托。
祈善:“一位是我家郎主,一位是郎主招的账房,一位是家里武师,另外一个是护院。
”
祈善回答说:“无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