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帮忙?我们能做什么?”
尤利娅不明白沈建南是什么意思,身为俄财政部大佬之女,她对于经济的领域其实并不算陌生,但依然,想不出自己能够帮上什么忙。
沈建南不答,戏谑望着那双粽子色眸子,一幅你自己看着办的无赖行径。
尤利娅心思透明,浅浅一笑,臂弯勾住沈建南的脖子爬起来坐在他身上,主动将嘴唇印了上去。
沈建南特别满意这种待遇,整了整身体,解释起来。
“孙子曰:凡火攻有五。
一曰火人,二曰火积,三曰火辎,四曰火库,五曰火队。
行火必有因,烟火必素具。
发火有时,起火有日。
时者,天之燥也;日者,月在箕、壁、翼、轸也。
凡此四宿者,风起之日也。
凡火攻,必因五火之变而应之。
火发于内,则早应之于外。
火发兵静者,待而勿攻,极其火力,可从而从之,不可从而止。
火可发于外,无待于内,以时发之。
火发上风,无攻下风。
昼风久,夜风止。
火借风势,风助火威,当烽火连城燎原之时,谁能阻挡天威。
”
尤利娅听懂了沈建南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字,她也都听得懂,可是,她听懂了每一个字,当这些字连在一起,她一句都听不懂。
呆呆望着那双乌黑的眸子,尤利娅忽然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人都是有私心的,虽然和其娜的关系很好,和卡诺斯基家在沈建南的纽带下,西多罗夫和卡诺斯基家也愈发亲密,但身为女人,谁又不想得到更多的宠溺,哪怕是亲如姐妹,该争的一定要争。
身为西多罗夫家族的继承人,尤利娅从小就接受的是最顶级的培养,从经济到政治,从政治到经济。
一度,她引此为傲,她也觉得,虽然她的体力不行,但可以凭着智慧打败其娜那双让人妒忌的大长腿。
可现在,她忽然发现自己错了。
那些事,她被压的没有半点反击能力,现在,就连她引以为傲的智商,也遭到了沉重的打击,她居然连沈建南在说什么都听不懂,却偏偏又知道他是在说芬兰的局势。
不由自主,尤利娅的眼神变得有些哀怨,甚至有些羞惭,既不能让自己的男人尽兴,又不能在正事上出谋划策,那不就是一个没用的人。
沈建南这厮洞察力何其敏锐,尤利娅眼神一恍惚,他就立马察觉到了。
男女之间。
一个人会对另外一个人感觉卑微,只会有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