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沈慈反应,她手试探着碰了下,感受到那夸张的灼热和颤巍后深吸了一口气覆了上去。
浴室里,本就不大的空间因为两人而更显逼仄,也同样让一切细微的声音放大得格外清晰。
冰冷的地板,湿润的水迹,粘连在身上的头发湿漉,以及对自己肆意的人。
这一切都让沈慈感到不适。
他手从推,变成了无力攀附在她的肩上。
海上波澜的起伏,从云端攀升的失重感让他失控。
“嘶。”
沈慈听到耳畔叶南星的吃痛声,迷离的眼眸恢复了点儿清明。
原来他刚才为了不发出声音来,情急之下咬上了她的肩头,力道很大,口腔隐隐有血腥气蔓延。
海面搅弄,巨浪滔天,直入云霄。
蓄势待发的弓箭终于弦动而出,弓着的腰猛地往后仰去,头顶的灯光刺眼,紧接着哗啦啦下起了雨。
不,不是雨,是花洒。
他刚才不小心打开了。
沈慈眼眸转动,看向同样被花洒波及,淋成了落汤鸡的alpha。
叶南星借着水清理了下手上的东西,修长莹白的手指除却有些薄茧之外堪称艺术品。
也就是这样一双手,刚才在对他做那种事情。
沈慈喉结滚了滚,信息素又浓了几分。
好在有水冲刷,味道并没有之前那样明显,alpha并未觉察。
叶南星将手弄干净后抹了一把脸,然后蹲坐在了他面前。
“你好点了吗?”
他抿了抿嘴唇,别开脸很轻地“嗯”了一声。
“那就好。”
叶南星松了口气,而后盯着他,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沈慈看到她这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你想说什么直说,刚才那种话你都能面不改色说出口,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我真说了啊。”
“嗯。”
叶南星犹豫了下。
“礼尚往来,帮我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