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七和傅佐毕竟不是专业“犯罪分子”,连个放风的人都没有,于是在没有预警的前提下,所有人全被堵在了屋子里。
大门被突然踹开,从屋外冲进来一批民警和街道工作人员,一个个都表情严肃看着屋里的犯罪分子们。
“不许动!
”
“把手举起来!
”
“抱头蹲下!
”
原本还在开“新春团拜会”的遗老遗少一下子就安静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少人两条腿都开始打摆。
傅佐老爷子却不怕,他跟林三七早就有过类似演习,如果被人抓了该怎么说。
“诸位民警同志,请问你们这样私闯民宅有什么事吗?”
秦所长举着枪哼哼了一下:“你是谁?”
傅老爷子不急不慢回道:“本人是这宅子的主人,姓爱新觉罗,名傅佐!
”
秦所长拿着枪,围绕着屋里的几十个人,一边移步,一边用锐利的眼神从一个个脸上扫过。
其实是不是敌特份子,秦所长看一眼就大概有数。
人群中有不少人他还认识,属于辖区监控对象,身份几乎都是满清的王室子弟,另外还有少部分大资本家。
所以秦所长内心明白,眼前这批人应该是来做什么投机倒把交易的,毕竟没有一个人是在国家机关,或者什么科研机构工作,接触不到什么国家机密。
可就算是投机倒把,那也是功劳一件不是?
“傅佐是吧,请问大晚上的,你们这么多人在干嘛?”
傅老爷子呵呵一笑:
“民警同志,我们这是在过满族的三月三节,为了怕扰民,我们还特意选了这处偏僻的宅子。
”
“噢,过节?过节需要带这么多金条吗?”
秦所长说完,一脚踢翻了旁边的一个木箱子,从里面滚出来不少大小黄鱼。
这一幕,又让不少人都开始背后冒冷汗了,有些人则拿出手帕不停在擦汗。
傅老爷子仿佛心有成竹道:
“三月三节是我们满族祭祀祖先和家神的日子,需要大量的供品和萨满巫师,但现在不是新忠国了嘛,不兴这一套,所以我们就想用黄金做供品,表达对祖先最高的诚意。
民警同志,用黄金当祭品这样不犯法吧?”
“三月三?黄金祭?呵呵,好好好,希望一会儿你的嘴还能这么硬。
”
秦所长都气笑了,心想这群前朝余孽真是死鸭子嘴巴硬,一会儿找到证据了,通通送到西北挖沙子去。
警察办案是要有证据的,我们的政策历来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起码60年的时候法制还是存在的。
“小赵,这院子都围起来了吧,刚刚有没有逃脱一个人?”
一个小民警从屋外跑进来:
“报告所长,绝对没有逃脱一个人,后门,包括围墙外都是我们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