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说等一会儿帮你圈出大概的范围,此穴你可找其他风水师来点。”
“为什么,师父你不行吗?”男子有些不满。
我摇摇头:“谁要是点这个穴会遭大霉的,可这世上毕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只需要将我说的话一五一十告知风水先生,你许诺他大量金钱让他帮忙点穴,一旦成功,你儿子官运亨通,势不可挡,但有一点切记,此事绝对不能隐瞒,否则必会遭报应的!”
男子听了我的话特别兴奋,他连连道谢,拍着胸脯表示他一定会完全按我说的话照做。
下了山坡,我们一同回到市里。
在路上,我问他是谁让他过来找我的?
男子笑道:“身为陈神相的孙子,就算继承千分之一的本事也足够逆天改命,官运的风水除了麻衣一脉无人敢看,小师傅年纪轻轻,名不虚传啊!”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敝人姓刘,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得上忙,可以随时联系我。”刘先生拍着胸脯说。
在一位相师面前,所有的伪装都是多余的。
他与我聊天所展现出的大气与豪爽都是假装的,我要他四万块钱出血,他躲我还来不及呢。
刚到市里,刘先生说自己还有事儿就把我扔在路边。
时间还早,我给陈怀珺打了一个电话。
她十分兴奋:“你答应了?法定结婚年龄不要紧,我们可以按照古代老礼办,先拜堂。”
我一个大小伙子被小姑娘追着结婚,心里更是十分尴尬,我打断她继续说下去的冲动:“不是,你出来一下,等我把钱还给你,然后你帮个我忙?”
陈怀珺有些失落,好在问我要了地址,没多久她着一辆豪华跑车来接我。
刚坐在副驾驶,我点一万块钱给她:“连本带利,这回咱俩不欠了。”
“你是打算和我划清界限吗?陈正,我们两个都是苦命人,难道你就不能帮帮我?”陈怀珺有了几分哀求。
我这人吃软不吃硬,听到她语气,确实有几分不忍。
何况,如果与陈怀珺走近,可以通过她去找陈俊义报仇。
我说:“咱俩的事情先等一等,北街阅微堂前房主你认不认识?”
陈怀珺说:“认识,前房主叫李神婆,年轻时候她与你爷爷赌斗,结果输了一套房子,说起来我也好久没去看她老人家了,对了,你找她干什么?
本来想敷衍她几句,陈怀珺却是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说清楚不开车。
我最终只好将答应木村美子的事情告诉她。
陈怀珺特别严肃提醒我小心九菊一派,它们是东瀛地下最为邪恶的组织,能够成为骨干精英必要条件,是磨灭掉人性的修行者。
我把座椅调到舒服点姿势,说:“你先开着,到地方告叫我,昨天出去帮人看风水,一天一宿没怎么睡觉。”
话刚说完,我上下眼皮打架,沉沉的睡去。
后来我越睡越冷,竟然打了几个喷嚏。
要知道,她开车空调虽然凉,但也不至于冰寒刺骨啊。
一睁眼发现天色昏暗,我说:“大姐,您车空调是冰箱吧?怎么这么冷啊!”
身旁的驾驶位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