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看来她把我们折腾来都是你们俩的主意,告诉你,不赔钱我们肯定是不会配合的!”
“别吵别吵,我卖,卖还不行吗。”马桂兰语气有着几分哭腔,又说:“孩子啊,以前是妈对不起你们俩,这房子卖了的钱给你姐俩分了。”
“你傻啊,卖了你住哪啊,她们能养你么?”林茹说。
马桂兰说:“我家的事儿不用你管,让你男朋友赶快让我俩女儿发财富贵,做完你的事情,该干嘛干嘛去。”
林茹被气得直哆嗦,我拦住她继续争吵,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多了也无非只是鸡同鸭讲罢了。
我径直走到姐妹俩近前直视着她们的眼睛,俗话讲,相由心生,其实所指的就是“眼由心生”,人的面相在十八岁以后,除了胖瘦之外不会有太大的改变,可眼睛不一样,就像小孩子眼睛是清澈的,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眼睛总是平静的。
女人若是长了一副桃花眼,再漂亮的也不能娶,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女人,你与她对视,会感觉到不舒服,要相信第一感觉,心如蛇蝎指的就是此类人。
她姐妹俩就是一脸的穷酸相,面骨无肉,颧骨似刀,嘴唇薄,眼神会随着表情而改变,典型的狠毒妇女,不信各位可以瞧瞧身边某些不孝顺的亲戚朋友,皆是此类样貌。
我沉声道:“你们可以信,也可以不信,不过我提醒一句,你姐妹俩命格低贱,阴财财库早已破败,根本存不下一分钱,有时候赚多了就会出现事故,我在你的面相中看出在一个月前,你死里逃生,而且,你的麻烦我能解决,并且我保证你们姐俩会成为东莞最赚钱的女人!”
没修过道法的人不会懂,邪术往往比正道容易多了。
比如招正财,连招财者的一言一行都要严格恪守戒律,偏财容易得多,一张符纸或者一场法事就可以借来财运。唯独那样的财运不会长久,往往财来财去分文不剩,或者借走自身其他福气来冲一冲财运。
刘美娟被我一语戳中,顿时不再像之前那般蛮横,小心翼翼问我该怎么办?
我的意思,老老实实配合我把欠下刘家的债还清,至于以后她们是不是作死,那就与我全无任何关系。
我要来她们姐俩的生辰八字,掐算过后,画一道替身符,告知二人以当月的经血,及数根眼睫毛,将这三种东西掺在一起,放进小草人的肚子里,再把草人至于茅房,每日烧香供奉,七日后将草人烧掉,把那些灰烬溶于水,用酒坛子装好带回去,每次做生意就用十比一的符水清洗一下私处。
用完了符水她们姐俩一定会成为最闪耀东莞之星。
瞧二人半信半疑,我说道:“赚来的钱只要不放在银行存起来,随便花,买基金股票也可以,唯独不能存钱,不能结婚!”
刘美娟疑惑道:“若是不灵怎么办?”
于是,我摊开手说:“我父亲以前是村里的陈国强,你们应该从老一辈的口中听到过他的名字。”
提了我父亲之果然好使,姐妹俩顿时道谢。
不过,我看着林茹那副古怪的眼神,不由尴尬笑笑,甚至有几分说不出的心虚。
村里得知刘家的两个姑娘回来,一些个男男女女都来刘家串门,在村里人的眼神中,我读懂了一丝畸形的价值观。
笑贫不笑娼!
尤其当有人问起刘氏姐妹在外面一年能赚多少钱时候,姐妹俩鼻孔上扬,和大家的羡慕,让我悄悄拉着林茹离开了老宅。
出了门,林茹被气得喘着粗气,一把甩开我,没好气道:“这种人,你就多余管她们!”
我感慨道:“是啊,我也不想管,郑东喜死得挺冤,可不管的话,我父母就会在阴曹地府受难,这世上人一生下来,就是各自背着各自的因果前行,没得选。”
“是啊,每个人都没得选。”
林茹的一声叹息,我腰间的炼妖葫竟突如其来发出热度,着实令我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