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其自然,能吸引最好,不行算球。
“这。。。好吧,那些物资我已经折算成钱了,以后我会还给你的。”
丁秋楠有些无语,这理由也太牵强了。
与她这几天想的各种可能全都不搭噶。
只是说起还钱,丁秋楠有种泪目的冲动,得还好几年啊!
“不用太放在心上,咦,你还喜欢看这些书。”
赵阳随手抽出一本诗集,作者是莱蒙托夫。
“你也看的吗?”
丁秋楠见此,忽然起身来到他面前,眼中带着期盼。
紧接着,她又好似想到什么,恍然道:“对,我听于莉说你会写小说,想必对文学诗歌领域肯定有很高的造诣。”
天知道在这小机修厂,她那无处呻吟的文青病多么渴望来个知音。
“略懂一二罢了。”
赵阳随手翻了翻,正准备放回去,却听丁秋楠念了起来。
“我们紧闭着双眼,饮啜人生的酒盏。”
“却用自己的泪水,沾湿了它的金边。”
“待到蒙眼的遮带,临终前落下眼帘。”
只是,丁秋楠说一半便停住了,然后看向赵阳,意思很明显,期望他能接上后面的内容。
“诱惑过我们的一切,。。。。
赵阳能过目不忘,刚刚翻看时正好看到过,这不就给接上了!
等他念完,丁秋楠脸上挂满笑容,情绪很兴奋,“赵阳同志,刚刚你念的还成,就是情感还不够饱满。”
“那往后我教你唱歌,你教我如何情感饱满的念诗怎么样?”
赵阳心说文青女原来要这么处,会了会了。
“好啊,那我们现在是先念诗还是先唱歌?”
“那就先唱歌吧,不过,秋楠,我这么叫你不介意吧?好,那我们先明确一点,你学唱歌是想要考中戏吗?”
丁秋楠还在第一层,赵阳已是突破到大气层了。
他在想,看看能不能把丁秋楠忽悠去考清华,北大也成。
毕竟,丁秋楠于他来说,除了第一次有新鲜感外。
不考大学的话,后面对赵阳来说就是尾大不掉的鸡肋。
能培养还是给培养起来。
“考中戏吗?为什么?你不是教我唱歌了吗?”
丁秋楠愣了下,有些奇怪。
在她的理解中,赵阳教会了她唱歌,那么后续就能进入歌舞团或者文工团。
“秋楠,我不妨把话给你直说了,这些个单位现在都是乌烟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