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让她按照她喜欢的方式活下去。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傅景洲漠声回道。
苏瑞禾那样的人,最合适待的地方,是整个湘城的风尘会所。
虽然傅景洲没有明说,但作为这么多年的兄弟,厉怀琛多少能猜出来他不会让她好过。
跳过这个话题,厉怀琛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问道:
“那苏宛辞呢?”
傅景洲手指狠狠顿了下。
厉怀琛发现了他这细微的异样。
但仍然是选择继续说下去。
“景洲,既然当年的事,和苏铮与苏宛辞都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之间也蹉跎折磨了这么多年,依我来看,今后你们就尘归尘、土归土,不要再有别的牵扯了。”
苏宛辞已经和陆屿结婚,并且陆屿视苏宛辞如命。
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完全没必要因为心底的那点不甘,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
这几个月来,傅氏集团和麓晟集团之间的摩擦一直不断。
甚至在近期,自从苏宛辞流产之后,傅氏集团和麓晟集团的争锋就摆在了明面上。
按照厉怀琛的意思,已经到了这一步,傅景洲最好是干净利落的放手。
不要再去见苏宛辞,也不要再去招惹麓晟集团。
傅氏集团从八年前发展到如今这一步,太不容易。
没必要葬送整个傅氏的未来。
然而……
厉怀琛虽然这么想。
却不代表,傅景洲能够放下苏宛辞。
几秒后。
傅景洲停下手中工作,对厉怀琛道:
“怀琛,你不是我,体会不到我心中的绝望。”
他声音低了些。
眼底夹杂着挣扎和黯然。
“如果我能放下她,也不必彼此折磨整整八年。”
如果他能放下她,
他早就动手‘报仇’了。
正是因为放不下,
所以才痛苦。
所以才踌躇。
所以才会犹豫不决。
旁人只知道,八年前是傅景洲带走了苏宛辞,
给了她一个安稳的生活,庇护她顺遂长大。
但却无人知道。
苏宛辞对于傅景洲,却是一生的救赎。
傅景洲生性冷戾,寡淡漠然。
在遇到苏宛辞之前,他眼底总是透着化不开的阴翳和郁沉。
人看似站在阳光之中,心却是永处黑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