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至极的最强咒术师掰过我的脑袋问:“你会让忧太他们做吗。”
“……能不能不要说。”我听到自己的声音。
“什么。”
“这个时候,能不能不要提他们!”
“是真咲你先说的不是吗,真过分啊,话都让你说了,骂都让我挨了。”五条老师貌似很委屈地抱怨,靠过去下巴蹭着我的脖颈,我脸上没有表情,宛若失去了人的灵魂一样,想要把自己变成小熊玩偶,这样就不用思考了。
“回答呢,真咲。”
“……不会。”
我缓缓吐出这个词。
“那我呢。”又问着,柔软的白发还蹭了蹭脸颊,我木着脸被压得偏了下脑袋,就当是被猫蹭了。
“我可以吗。”
“不——”
话没没说出来,脸上传来柔软的触感,过了两秒离开。
“我可以吧。”
“如果我不可以,为什么那么在意我,我被人欺负了会很生气。”
“因为老师你救了好很多次,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白发男人露出得逞的笑来,“那又为什么,想让我开心,不允许别人夺走我。”
“是很在意的人,不想老师你受到伤害。”
“哦,为什么去问金发偷腥猫,我们的关系正常吗,是因为潜意识里认识到了什么吗。”
“给我好好叫安室先生的名字,只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太依赖你了。”
“那个服务员偷看我的时候,真咲你又为什么挡住了,还给我扣好扣子。”
“怕你被耍流氓。”
每个问题都认真的回答了,但越是回答,越是困惑,为什么会做这些事,做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
“怕?”白发男人嗤笑了一声,“五条悟会被耍流氓,真咲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分明就是把我当做你的所有物了,不允许其他人碰。”
他说。
想要堵住那张嘴,不要再说出不得了的话了,我定定的看着,眼睛已经快要失去焦距。
“毕竟真咲你,不是很喜欢控制别人吗。”
“不要再说了。”我努力的寻找着地缝,低着脑袋大脑大概已经彻底宣布宕机了。
“……最多只能到第二个。”我仅凭本能的开口,“其他的,不行。”
以为说到这种程度就好了,可以了,我踢了下他的小腿,示意这人将我放开。
但五条老师却低下头亲了下我的脸,心脏跳的很快,气息也不稳定,忽然地说:“你在颤抖呢,真咲,真可爱,只是这样就害怕了,太可爱了。”
“这样可爱的表情不可以对别人露出来,忧太也不行。”
我忍无可忍后仰着脑袋,举起手捶了下他的脑袋,“都说了,不要提别人,变态。”
拳头被抓住,场景忽然一转,头枕着柔软的被子,听到五条老师从上方传来的声音,他扣着一只手腕,凑近我的脸,用手捏起来,很有耐性地说。
“可以解咒了吗。”
我茫然注视着这张脸。
等等,都已经这样了,还要说这种没有意义的话吗。
像是猜到了我的想法,五条老师理所当然地道:“要得到真咲的允许才可以,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