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建和夏春活还不愿意。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夏春建一下子甩开夏芳芳的手,不忿地道:“跪个屁!夏芳芳,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在夏春建的眼里,夏双山和林玉茹就是他们夏家的两头任劳任怨的老黄牛,他从来没有当夏双山是长辈,是自己的二叔,态度也一直高高在上。
现在要他低下头给夏双山下跪?那还不如杀了他!
刘红梅见状,只好赶紧给他使了个眼色,低声劝道:“春建!你有啥意见,等你爹和你奶被放出来之后再说,你现在逞什么能?这事儿要是真影响到你妹子上大学的事儿,那你以后还能指望你妹子拿到城市户口,帮衬你们啊?还不赶紧听你妹子的,给你二叔跪下,求你二叔放过你爹!”
夏春建听刘红梅这么说,想到自己将来还要仰仗夏芳芳呢,只好不情不愿地跪下了。
刘红梅倒是没跪,她讨好地看着夏双山,说道:“他二叔,你看孩子们都给你跪下了!你也不会真的想背上不孝的骂名吧……?”
夏双山双拳紧握,额头上青筋爆出,早已经气得浑身颤抖了。
这哪儿是求他?
好好的大年三十,他儿子马上就要回来了,这群自私自利的畜生却堵在他家门口,分明是在逼他就范!
果然,夏双山家门口这么一骚动,立刻有不少夏家村的村民都围了过来,一些好事的还拉起了偏假。
“夏老二,你看你儿子也找回来了,你大嫂家孤儿寡母的,跪了一地,你差不多点就行了,还真把你亲妈和亲大哥送去劳改啊?”
“就是!夏老二,得饶人处且饶人,那可是你亲妈亲哥,何必闹得老死不相往来啊?趁着你儿子给找回来了,赶紧把之前断亲的事儿也说开了,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多好!”
夏双山木讷惯了,被村里人这么一说,愤怒到了极点,脸红脖子粗的,却只是狠狠地瞪着那两个人,一时说不出怼回去的话来!
这时,夏涓涓拿着扫院子的扫帚出来了——上次把傅青叶扫出去的时候用起来还挺顺手的——对待这些极品效果甚佳。
她也不事先打招呼,拿着扫帚就往夏芳芳和夏春建的身上招呼,一边凉凉地说道:“爹,咱家门口咋跪了这么多畜生啊?总不会畜生也懂得认错吧?我看是狼心狗肺,不安好心吧!否则怎么还事先招了狐朋狗友的过来拉偏架呢!”
扫院子的扫帚本来就是用细竹子扎的,顶部硬邦邦的扎人,夏涓涓还是使了力气的,夏芳芳和夏春建不由得‘哇哇’大叫了起来。
“臭丫头,你敢用扫帚抽我……”夏春建圆瞪着眼看着夏涓涓,气得猛地就要站起来。
却也被夏芳芳给拉住了。
刚刚拉偏架的人立刻说道:“夏涓涓,你这个闺女说话咋这么难听呢!春建和芳芳毕竟是你的堂哥堂姐,你咋还用扫帚打他们啊!还骂他们是畜生?还有俺们大家,啥狐狸狗的?你咋骂人骂得这么难听?”
夏涓涓转头看向那人,冷笑道:
“哎呦,这不是村东夏五叔吗?我啥时候说夏芳芳和夏春建是畜生了?那不都是夏五叔你说的吗?
还有狐狸啦狗啦的,拉偏架替某些不是东西的说话的那些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