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他刚刚入学满月学院的时候,每到课间,都会跟着三五好友一起在厕所升华。
那个时候,他的前列腺还非常健康。
“哎,可惜啊,哥几个,都再也见不到了啊。”
惆怅地吐出一口气,主考官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老画像,那画像上画着的五个人,现在除了他自己以外,都已经去往了另一个世界。
和深渊的战斗就是这样的残酷,某一次稀松平常的见面,或许就是最后一面。
升华的快感从下腹传达到了脑后,排空了一切的主考官自嘲地笑了笑,吐出一口气,把手伸向旁边的纸巾盒。
盒子打开。
一无所有。
就连用完的纸芯都没有,不锈钢的铁盒上,还零零散散的沾着褐色的徽记,仿佛在讲述什么恐怖无比的故事。
主考官将全身上下所有的口袋,里里外外翻了一遍,却还是没有发现手纸的踪迹。
他咽了口唾沫,将希望寄托在了隔壁的修斯·达尔身上。
“那个,小兄弟,有纸吗?”
回答他的,是隔壁不断抖动的啪嗒声。
紧接着,温柔的声音传了回来。
“主考官大人,你有没有想过,厕所,为什么要叫洗手间?”
好似一道闪电从主考官的脑后划过,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沉默不语。
几分钟后,主考官放弃了修斯·达尔的提议,他面带柔情地看着手里战友们的画像,轻轻抚摸着他们那记忆中的脸:
“兄弟们,放心好了,我对你们的思念,不会因为照片的泛黄而泛黄!”
“安心地去吧!”
他毅然决然地举起了画像。
也就在这时,只听啪的一声,一袋纸巾从隔壁扔到了主考官的身下。
这一刻,主考官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谢谢你,纸巾侠!
他感动地捡起了手纸。
半分钟之后,主考官推开了隔间的门,满足地走了出来。
看着等在外面的修斯·达尔,他只觉得这个少年郎,真是一位无比优雅的贵族。
他张开嘴,想说点什么感谢的话,却不曾想,一阵眩晕感从头顶传来。
紧接着,他就摔倒在地。
最后的意识让他看着修斯·达尔朝他走来,主考官挣扎着说道:“你,你……纸上,有毒!”
“是啊。”修斯·达尔温柔地笑着:“肛肠给药的效果,是口服的双倍哦,放心,只是安眠药,不过是我精心调配的。”
“你到底是……”主考官的眼皮耷拉着。
“我是修斯·达尔哦,主考官大人,不是你说的吗?”修斯达尔学着他的语气:“考试从现在这一刻就已经开始了!”
我TM那是让你对考生下手,你TMD……对考官下手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