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反手锁上了小门。
“哭去吧。”
贾张氏就是这样一个人,老一辈的思想在作祟,一辈子都是重男轻女。
她把棒梗当成宝贝疙瘩,认为槐花和小当这两个丫头片子不值一毛钱。
随后,贾张氏打开秦淮茹带回来的饭盒,里面有两个青菜,还有两个窝窝头。
就这在贾家,已经是很高的待遇了。
贾张氏拿给了棒梗,棒梗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
“奶奶我还饿。”
贾张氏合不拢嘴。
“好的,乖孙子,奶奶这就给你再做去。”
…
而与此同时,大院里的人都开始议论了起来。
这其中娄晓娥为首。
“我家那只鸡那可是一只五斤以上的大母鸡,那是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的时候,老乡们送给我们的。”
“一直养在鸡笼里,大前天早上出门我还见到来着。下班回到家里就不见了踪影。”
“咱这院里又没有其他人来过,那指定是咱院里的人给偷的。”
这算是四合院最近发生的一件大事。
一只老母鸡在那个年代能卖三四块钱,相当于一个成年人一个月的伙食费。
要是换算成二十一世纪的购买力的话,这一只大母鸡几乎要上两千块钱。
这也就怪不得娄晓娥和许大茂这么着急了。
“晓娥,你再好好想一想,走的时候是不是忘记关鸡笼了?”
娄晓娥记得清清楚楚。
“我记得很清楚,确实关了鸡笼了。”
这时候就有一个四合院职工家属站出来说话。
“晓蛾,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当家的前几天下班的时候,说是在红星轧钢厂外面看到了棒梗领着两个妹妹,支起来了一口锅,在煮一个退毛的母鸡。”
娄晓娥立即警觉起来了,她注意到对方是张胜利的老婆,人们都叫她张嫂。
他们夫妻两个很老实,从来不会说谎话。
“张嫂子,你说的是不是三天前,棒梗被轧钢厂的保卫处的人抓到的那一天?”
张嫂子点点头,娄晓娥像是想起来了什么。
“我家的鸡,就是那一天丢的。”
张嫂子一拍大腿,像是下了断言一样。
“那就对了,棒梗家哪来的闲钱买鸡?肯定是棒梗把你们家的鸡偷吃了?”
还有一个人也想起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