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
席勒也苦笑,他和自己的手下对于凶手,一点头绪也没有。
至今,作案的理由和作案人的性别,还深藏在迷雾中。
“这已经是第五起了。
我们动用了大量警力,甚至还调配了周边地区的警力过来,依旧毫无头绪。
包括那些侦探,光请他们喝咖啡就花光我今年的奖金了。”
没关系,警长先生。不请他们喝咖啡,你今年的奖金也一定拿不到。
“这么利落的下刀,医生么?”
森月纱绕着尸体转了一圈。
这个时代太过陈旧,不像自己那个时代,有太多渠道可以获取自身职业以外的技能。
席勒摇头:“我们最先判断的也是医生,可调查了周边所有人后——”
“没有?”
席勒点头。
“没有。
这里没有医生,最近的一位,也要在六条街之外了,更何况,他都六十岁了。
我不认为一个六十岁的老家伙,能在半夜三经跑到这边,用他长满老人斑的手杀死一位年轻的女孩,然后,在拄着拐杖走回六条街之外的家。”
“他最近一直陪着自己的孙女,证明人也很明确的告诉我们,他不可能有作案时间。
更不可能住在这边的旅馆或藏在下水沟什么地方。
他没有离开过自己家。”
那就要转向屠夫之类的职业了吧?
森月纱饶有兴趣的和警长闲聊案情,杰克一脸莫名的站在中间,看着玛丽的脸。
几天前,自己还愤愤不平的,怒气直指自己的前女友,虽然森月纱为他扳回一城,可男孩知道,那不是自己拥有的,不是真的。
可今天,她已经躺在冰冷的停尸床上,整个身体遍布刀口,伤口像小婴儿的嘴唇一样往外翻卷着。
说不出来的叹息感。
“走吧。”
聊完,席勒把森月纱和杰克送出警局,临走还好意安慰了男孩几句,这位警长最近也头疼的厉害。
有这么一个游荡在黑夜里的杀人魔,还是他所负责的区域。一天抓不到,他就一天提心吊胆。
出了警局,森月纱带着杰克绕远路,买了一大兜子糖果和新鲜出炉的面包。
“你吃这么多?保护好牙齿吧,森林小姐。”
森月纱笑笑,“今天这么着急,就是来叮嘱我夜晚不要出门?”
杰克点头,忧心忡忡的对森月纱说道:“那个变态杀人魔专挑年幼貌美的女孩下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