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与盾的螺旋。
柯布和亚瑟也一直在私下探讨这个问题。他们不是没有毛遂自荐过。可惜…
“大型组织的水太深了,森月纱。而更为恐怖的巨头压根不需要我们。你不会认为「盗梦师」真可以肆无忌惮的潜入任何人的梦境里窃取任何他想要窃取的东西吧?”
“梦是可以被训练的,包括对入侵者的防御。”
“我们没那么神乎其神。”
赫敏翻了个白眼:“好像也没人认为你神乎其神吧。”
柯布耸耸肩:“我还以为至少能得到两票崇拜呢。”他指的是德拉科妮跟赫敏。
“你轻浮的德行特别像我在很久以前遇到的一个男孩。”森月纱随口说道。她坐在靠后面的椅子上,正给满脸乖巧的马尔福小姐梳她那头铂金色的头发。
——女孩像一只银色大耳朵的德文猫一样,优雅中带着一丝犬类的亲昵。
她眯着眼睛享受森月纱之前触碰脖子和指腹头皮的摩擦感,旁边的赫敏恨不得把桌上的香槟猛摇几下塞进她嘴里。
除了画面想象起来有点怪。
森月纱随口一说,柯布也随口一问。“男孩?跟我像?那他一定帅的不得了。”
“我说的是轻浮。他是个画家,柯布先生。在一次波及生命的灾难中找到了自己的爱情…”森月纱捏着梳子,另一只手张开,篦开顺滑的头发后,梳子向下捋动。
反复,反复。
刷刷刷的梳动声。
听的人很舒服,梳的人很舒服,被梳的人更舒服。
“巧合的是,你不仅跟他相似,你也经历了一场灾难…”
柯布瞥了眼挨着落地窗旁沙发里的亚瑟,犹豫了一下:“你不会想说我也在这场灾难里找到爱情了吧…”
回应他的是三双亮晶晶的眼睛。
赫敏:!
德拉科妮:!!
森月纱:!!!
娜吉妮能怎么办,她阻止不了主人把自己的小爱好分享给其他人啊。
该死的《公爵与马夫》…
“说正经的,法师。你,你那个,”中年男人犹犹豫豫的反复搓弄手指,吞吞吐吐:“那个、那个…法术。”
“巫术。”
“随便吧。我是说,永生,真的能做到?”
男人期期艾艾的开口,放下酒杯,紧张的前倾身体:“永生…”
森月纱放下梳子,把十根细长的手指插进德拉科妮柔软的头发里,在一脸沉醉的女孩头皮上轻轻揉了起来:“可以实现的。永生,又不是无敌,没多难。”
没多难…
那,那么…
森月纱挑眉:“你想要?”
别逗了,谁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