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琳说:“那你想出来没有啊!”
我一耸肩说:“我要是想出来的话,也不会问你了。不过我心想里面的规律一定很简单,不然老七每次赶尸进去的时候,他们都蒙上了他的眼睛,很明显,是怕老七知道走法。”
蔡琳似乎没听见我说什么,让我重复说:“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没好气的说:“你这个怎么这样,跟你说话,居然专心听,我告诉你啊,这样是很不礼貌的。”
蔡琳说:“我说让你把刚才的话说一次,我好像想到什么了。”
我说:“是吗?哪一句啊?我都说了好几句了。”
蔡琳说:“你真是个笨蛋啊,就那句啊,什么有规律那句。”
我说:“我说那山路里面一定有规律,而且规律很简单,不然他们也不会蒙着老七的眼睛才让他进去,很明显走法简单得,怕他记住了。”
蔡琳点头说:“对对,就是这一句。”
我说:“怎么,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吗?”
蔡琳说:“他们为什么要蒙着老七的眼睛呢?”
我心一叹说:“我还以为你真想到什么了呢,那是怕老七记住走法啊,那么明显的问题还要我一再重复,真是的,浪费我的表情。”
蔡琳摇头说:“我看不是那么简单。我对于阵法还是有点心得的,什么八卦阵呀,五行阵呀,九宫阵呀等等,它们阵法的变化是根据数字的变化或者方位的变化而变化的,有一定的模式,只要经过推算自然就能破解出来,但是这条山路的阵法,简直是无懈可击,就是一直的延长,丝毫没有规律,也没有重复。我在想这可能不是个阵。”
我好笑说:“算了吧,没想到就没想到,别说破不了就说不是个阵,如果真不是个阵,那就奇怪了,我们怎么走了几个小时硬是没走进去。”
蔡琳说:“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你对蛊貌似懂一些,你以前可听说过,有什么蛊能让人产生幻觉什么的。”
我说:“呵呵,我不是很懂,只是听我妈说过一点,你问那个能产生幻觉的蛊有啊,我听我妈说过,有一种蛊叫‘稀里糊涂蛊’,中了此蛊的人不会怎么样,就是会让人稀里糊涂,没头没脑,一味的干傻事。”
蔡琳恍然说:“那就对了,我们极有可能在山道里中的就是这种蛊,以至怎么走也走不完,其实山道什么都没变,只是我们眼睛欺骗了我们,我们在山道里看到的一切都是虚的。”
我说:“不可能吧,我们可是一直向前走的,就算中了那样的蛊,我们稀里糊涂了,但是一直朝前走,怎么着也能走进去了吧,那会折腾了好几个小时还是进不去,我看是个阵法,只是我们没找到规律而已。”
蔡琳说:“那可不一定,虽然我们在里面是一直朝前走的,但是如果我们真是中了那个蛊的话,人都稀里糊涂了,哪里知道到底是朝前走了呢,还是向后走了呢,或者就在原地转圈了呢。”
我说:“照你这样说来,貌似有点道理。”
蔡琳站了起来说:“走,我们再进去试试。”
我说:“不是吧,我刚刚才坐下来哦,还没歇够哦,脚还疼着呢,要是我们真中了那种蛊,人稀里糊涂了,多多坐一会吧,养好精神也能多折腾一下,或许就多折腾了一下,就发现了什么了呢。”
蔡琳说:“少废话,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谁叫你一出来就不赶紧休息,摆酷瞎转悠着。”
我有点不情愿的站了起来说:“真苛刻,你上辈子一定是个地主。”
蔡琳呵呵一笑说:“真服你了,大哥,走吧,这次绝不会让你白走了,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我顿时来了劲说:“哦,是吗?什么办法?”
蔡琳说:“办法很简单,关了电筒朝前面走。”
我泄气说:“我还以为什么好办法呢,尽出馊主意,关了电筒,山道那么崎岖,那还不撞个满头是包。”
蔡琳说:“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走进去的办法只有闭上眼睛才行,因为只有看不见了,才不会被眼前的东西所迷惑。他们蒙上了老七的眼睛,不是怕他记住了走法,而是用这个办法带了他进去。现在天黑了,倒省去我们闭眼,关了电筒走,可能有效,你如果怕撞头,我走在前面带路成了吧,要撞也是撞我,快走,快走,早点进去好办事。”
她的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反正眼下也没有什么办法,试试也好,说不定能成呢。我说:“算了吧,我带路,我带路,那山道我比较熟,让你占个便宜,谁叫你是个女的,而我又天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要撞就撞我好了。”
蔡琳说:“倒,你这个人呐,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
我嘿嘿笑了一声说:“开始有点喜欢我了吧。”
蔡琳敲了我一下头说:“你这样弱智的人,鬼才喜欢你,快带路,少在这里贫了。”
我一吐舌头说:“好凶的女人。”
当下也不再开玩笑,走到入口处,关了电筒,然后领头朝里面走去,蔡琳拉着我的衣服跟在后面。我们摸着墙壁,试探着走着。如此我们在山道摸索着走了大半天,突然脚下一绊,我摔倒在地,电筒脱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