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得罪独龙会的人没一个好下场!”
“快走!等帽子来了麻烦!”
那两个黑衣人速速下了山,山下,那辆黑车很快离开。
薄寒时微微松了口气,但很快又皱眉道:“陆之律怎么没给你安排保镖?”
这家伙,怎么办事的?
明知道最近独龙会的人一直在盯着乔予。
“这种时期,以后不要一个人跑出来,尤其是来这种偏僻的地方,你手里有独龙会想要的东西,他们会一直盯着你。”
“……”
薄寒时一时关心,语气微重,“予予,听见没有?”
乔予忽然扑向他。
双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这个拥抱,过于猝不及防,薄寒时险些被扑倒。
乔予压抑了许久,终于哭了出来:“薄寒时,你个骗子!我是对你撒过谎,也骗过你,可我从来没有用生死与共这种话来骗你!薄寒时不是最憎恨不守誓言的人?在公海……为什么骗我?”
薄寒时活了三十年。
只撒过两次谎。
一次是在公海,他对乔予说,生死与共的时候。
还有一次是,他和乔予分手后,旁人问他,还爱不爱乔予,他说不爱了。
乔予哭的双眼湿红,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问:“薄寒时现在也学会撒谎了。如果不是今天我遇到独龙会的人,我还要多久才能见到你?那杯茉莉奶绿是你买的对不对?”
“予予……”
“陆之律早就知道你还活着的消息了对不对?为什么不告诉我?”
薄寒时抬手,指腹一点一点擦干她的眼泪。
可她的眼泪实在太多了,他刚擦完,又有一股涌了出来。
热泪灼的他指腹生出了一抹疼。
薄寒时看着她,眸光深沉,万千心绪,“先离开这里再说。”
乔予崴了脚踝,没法走路了。
距离山脚,还有一段路。
薄寒时起身背过去,乔予下意识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你去哪里?”
她坐在地上,仰头盯着他,眼底一片慌乱。
她以为他要离开。
薄寒时胸口钝痛了下,他蹲下身去,背对着她,侧眸道:“不背你怎么下山?”
“……”
见乔予不动,他双手朝后张了张,示意道:“听话,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