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吃花酒,找那些不要脸的小贱人,养在柳条胡同的那两个女子,当我不知道?”
“我原本要替蓉大奶奶出手,将那两个贱人发卖了,可惜被蓉大奶奶拦阻了。”
“蓉儿还欠钱?”
“赌博?”
“不成气!”
“也就贾蔷勉强好一些,还知道帮衬着东府做一些外面的事情。”
“一个个都不成器!”
总是说办事。
总是说可以办好。
……
现在呢?
听着贾琏说那些话,凤姐直接将其抛在脑后了,那么好的一个营生,好好做下去,一个月数千两、万两就有了。
他们倒好……做营生还亏了?
关键,亏的还是自己的银子。
该死!
那是自己的银子!
加起来一万多两呢,先前自己放印子钱,一年也就一千多两,如今……一万多两在外面!
自己当初怎么就信了琏二爷的说辞,将银子又拿出了一些投入铺子里呢?
自己也是……。
外面的乱七八糟之事自己不管,一万两千两银子一两都不能少,花自己的银子去吃酒、去勾引混账老婆媳妇。
不可能。
念及此,粉面更为含怒,更是不悦的看向贾琏,自从平安州的事情之后,愈发不成器了。
都做的什么事情!
“就你成器!”
“就你好!”
“……”
“蓉儿,蓉儿在柳条胡同的那两个女子你也不用处理了,也被那些人掳走了。”
“和你说过的,那些人盯着蓉儿去的。”
“蓉儿和蓉儿媳妇的事情,是他们的事情,也轮不到你操心,银子、银子……,你整天就知道银子。”
“你又不缺银子,这两天下雪,火柴卖的正好,你……银子更多了。”
“该死的金沙赌坊。”
“该死的金沙帮。”
“若非如此,年前定可多赚不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