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着实把自己当回事了。”
“徂徕书院了不起?”
“还搬出他的师长闵诚,那人……的确有名,是一位名满齐鲁的儒学宗师。”
“不过……和咱们书院相比,还是逊色一些。”
“鲸卿应下,是他们的运气,不应下,也是情理之中,而且,想要一观淼淼姑娘,前来德福酒楼也是一样。”
“……”
片刻。
目视刘英锐等人离开德福酒楼,汪志用很是摇摇头。
要请淼淼姑娘前往太白酒楼一个时辰,啧啧,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如今天色夜幕,接下来正是极其欢快之时,有淼淼姑娘在德福酒楼这里,大家彼此会更加尽兴。
一个时辰之后,大家的精神头会落下不少,吃酒估计也有吃醉的,将最好的一个时辰请走?
想多了。
此外,鲸卿也提出建议了。
可以前来德福酒楼,要么……明日他们再请淼淼姑娘,明日太白楼宴饮也是一样。
那个刘英锐面上便是不好看起来,还搬出自己的师长,希望可以卖他一个面子。
笑话!
读书人说事就说事,搬出师长算什么?
这岂非和孩童打架,彼此告诉父母一般?
当然,他们也没打架。
本就突然之事,还想要有成,想多了。
“不理会这件事了。”
“咱们还要继续痛快呢。”
秦钟摇摇头。
此人想要将淼淼姑娘请向太白酒楼是不可能的,卖他的面子?他在自己面前还没有什么面子。
闵诚?
就算儒学宗师,就算先前庙朝高官又如何?
自己背后也不是没人。
旋即,同身边的谭林等人归于楼上,今晚的日子长着呢。
……
……
“桂轮兄,那小子着实猖狂!”
“竟然连桂轮兄的颜面都不理会?白石书院……,哼,咱们徂徕书院也非吃素的。”
刘英锐数人离开德福酒楼,面上皆不好看。
本觉十拿九稳之事,想不到……对方丝毫不给面子,一个时辰的时间都不给。
连闵宗师的颜面都不给!
着实嚣张、跋扈。
“秦钟!”
“秦鲸卿!”
“他竟然能将花满楼的淼淼姑娘请来……,想来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