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金平看了一眼,又迎着那一位位读书人的怒目之光,心平气和的一句句道出。
“你就是凶手!”
“凶手!”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何可受摧残?”
“何况刀剑剖开肚子?”
“人如何能活?”
“凶手!”
“金大人,此人巧言令色,还望速速将其抓起来,速速定罪!”
“……”
“杀人凶手。”
“无论你如何狡辩,都是无用,杀人凶手,就是凶手,纪兄就是因你而死。”
“你需要为纪兄偿命。”
“……”
“……”
顿然。
一众读书人更有劲头了,再一次铺天盖地的声音传来,言辞更为犀利,言语更为凶猛。
真真刀剑之言,几可杀人。
“小秦大人。”
“要不……回衙门细细说道此事?”
金平指了指远处死去的纪敦。
“回衙门?”
“就凭他们胡乱之言?”
道理!
可不是谁的声音大、嗓门大就行的。
这几个读书人?
自己记下了。
没有理会他们的杂乱、怒骂、愤怒之言,金平……也觉得是百草厅责任?
身躯微转,行进服务台前的竹制担架前。
纪敦的尸身!
连尸身自己都没看,就说自己是凶手!
“你要做什么?”
“纪兄因你而死,你先要做什么?”
“……”
“……”
霎时。
那些读书人再次涌上前来,小跑至纪敦的尸身面前,给于拦阻着,不让某人靠近。
“金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