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仿佛要给新主人一个答案,爪子利落地撇啊撇。
嘎达一声。
门又挠开了。
周沉叹口气:“晚点我带他去别的房子里。”
“谁要养吗?”沈颐乔问。
“暂时没有。”周沉说,“不过留在这不方便。”
“你不喜欢?”
“没有。”
“你过敏?”
“也没有。”
沈颐乔顿了顿:“那为什么不能我们养?”
她慢慢从惊吓的状态里回过神来,蹲着喵了几声,再抬头,眼睛都是弯的:“我超羡慕人家有猫有狗,可是自己工作太忙没时间。你知道吗?我之前还有微博的时候天天云吸别人的猫!”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周沉如释重负。
猫包敞开,小猫试探地伸出一个爪子,一点点一点点从门缝里往外挪。
它倒是挺会得寸进尺。
周沉开了个罐头放在门边,伸一根手指,趁它吃饭时有一下没一下挠它头顶一簇黄毛。
他神情温柔,用的最大的力气也不过就是在猫脑袋上留一个浅坑,下一瞬,又用手指抚平。
沈颐乔从旁看着,忽觉通透。
周沉君子谦恭,对一只刚捡没多久的猫都能表现出细致与温柔,何况对她?
只是他的感情多来自于骨子里的涵养和家教。
压根不是昨晚感知到的,爱惨了她。
这么想,真要感谢周沉,让她从结婚伊始就错误地感知到被爱。
于她来说没什么不好的,人各取所需。
沈颐乔蹲到他旁边,看他抚弄小猫的毛发。
“周沉,好神奇。”
周沉偏头,神色温和地看她:“嗯?”
“以前想做的事,和你结婚后好像都在慢慢成真。”
“那不好吗?”他反问。
沈颐乔认真思考几秒,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