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疯子,不发疯,倒让她有点不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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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叶南熹刚上了楼,秦牧凡手拿着套面料高级的西装,一份资料和一个袋子,从外头走了进来。
西装平整地放到了沙发上,袋子放桌面,他再把资料递给付浔,“今天一早就有人来调取叶小姐的资料。”
“我把‘白溪’的资料给了出去,顺着这线,查到调查叶小姐的正是邵正平的助理。”
付浔没什么情绪地接过了他手上的资料,随意翻了翻,声音不辨喜怒,“看着他。”
顿了顿,他眯眼玩味地补了句,“叶南熹在港中的资料,三天内给我。”
“尤其初一那年,她的在校状况。”
秦牧凡一怔,迟疑道,“好。”
初一……那得是十年前的事了吧?
三天时间,他怕得住在港中,还不一定能查到十年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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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浔再回到叶南熹房间时,叶南熹见他手上多了套西装和一个袋子,就知道秦牧凡来过。
房门一关,付浔毫不避讳地就解开了睡袍,当着叶南熹的面换衣服。
他那一身流畅健硕的肌肉线条,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跳入了她眼里。
她是想回避也都来不及。
等他换好,她脸上已经燥热一片。
然而不等她脸上的温度降下来,一根条形管状的眼熟东西,落到了她的桌面。
男人浓郁的男性荷尔蒙从身后包裹而来,低沉散怠又浪荡的嗓音从头上响起,“宝贝,看看你怎么用镜子上药。”
付浔从上方俯身而下,两只冒着青筋的修长大手,撑在桌沿两侧。
虚虚地把叶南熹环在怀中。
两人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偏偏这姿势说不出来的暧昧。
他身上的体温似有若无地传来,扰得人心慌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