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阿蒋?我呢?”一把抱住蒋雪阳纤细的胳膊,将其夹在两朵细腻滑嫩超大白之间,故作娇憨的安娜一边摇晃着一边问道。
“安娜小姐…”脸上划过尴尬的笑容,蒋雪阳挠了挠头道:“我有女朋友的…”
“帕格莉斯说她不在乎!”安娜大声道。
“我在乎啊!你这头该死的发情乳牛!”帕格莉斯低声咒骂道。
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蒋雪阳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顺便用掌心拂过一片细腻与柔软,安娜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满足的红晕,她不再死死的抓着蒋雪阳,那表情就像偷到了腥的狐狸一样。
搞定了安娜,蒋雪阳重新将视线聚焦在了李夜行的身上,他低声道:“不过,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到夜行哥这么轻松就把家里的问题给搞定了…”
拿去酒瓶润了润嗓子,蒋雪阳顿了顿,然后才继续道:“我还以为夜行哥回家后肯定要接受妻子们的惩罚呢。”
“这家伙当然要接受惩罚了!”没等李夜行说话,喀南便自顾自道:“这次做的这么过分还不敲打敲打他,今后他还不得上天了?”
“是吗!”蒋雪阳瞬间来了精神,双眼放光的红颜美少年凑到李夜行的面前,一脸期待道:“夜行哥接受了怎样的惩罚呢?”
“滚,太近了,让我忍不住想一口舔上去…”伸出手将蒋雪阳那雪白嫩滑的脸推开,李夜行道:“也就是象征性的惩罚了一下,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夜行哥这是在嘴硬吗?”蒋雪阳兴奋道:“说说嘛,没准我和夜行哥能找到些共同话题呢。”
没等李夜行说话,喀南便揭了他的短,只听喀南笑着道:“涩女仆要老板禁欲一个月,在这一个月以内,老板睡不到任何一个女孩的床上去。”
蒋雪阳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高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半晌后,他像帕格莉斯一样无精打采的趴在柜台上,嘴上小声嘀咕道:“这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啊,果然,人与人之间的痛苦并不相通吗…”
“这就叫‘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费舍摆着张死人脸道,他将擦得一尘不染的玻璃杯放在桌子上,然后对李夜行道:“给我也来两瓶,解渴。”
李夜行笑了笑,把箱子里剩下的几瓶啤酒全部摆在了柜台上,费舍拿起一瓶,熟练地起来盖子,然后仰着脖子“吨吨吨”的喝了起来,好似想要浇灭心中的妒火。
“不过,仔细想想,这小白脸说的好像没错啊…”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喀南若有所思道:“最开始涩女仆和姐妹们做出这个惩罚决定的时候都觉得最多三天老板就会忍不住夜袭来着,那时候她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拒绝老板,然后让老板馋死了,不过现在看来,老板好像完全不在意啊。”
“会很在意才奇怪吧?”李夜行皱着眉头道:“我才发觉,怎么在你们的眼里我就跟个只会发情的畜生似的?”
“难道不是吗?”喀南有些惊讶道:“明明一周里至少六天都在乱搞,一上床就跟头脱缰的畜生一样,真亏老板你能问出这种问题。”
“得了吧…”面部肌肉微微抽x搐,李夜行摆了摆手道:“我从来都觉得夫妻之间的事情要适可而止才好,真正像畜生的哪里是我?分明是你们好吧?”
“别带上我…”喀南赶忙摇了摇头道:“这种事每次都是涩女仆起的头吧?”
“你还少折腾我了?”李夜行皱着眉头问道。
喀南微微一愣,然后羞涩的笑了笑道:“别这么计较,我们是好兄弟嘛…”
“我就提一个意见,咱能换个话题吗?”迅速喝空了一瓶啤酒的费舍像小学生一般一边举着手一边道:“我要听不下去了。”
“嘿嘿…”成功迫害到全场唯一一个单身人士,愉悦的喀南伸出手一把搂住李夜行的肩膀,举起手中的酒瓶对李夜行道:“好兄弟,咱俩干一个?”
“来,干一个。”李夜行笑了笑,举起酒瓶和喀南手中的酒瓶碰了一下,然后两人同时仰着脖子将酒瓶一口气吹空,然后同时将空酒瓶狠狠的扣在柜台上,同时狠狠的哈了口气,看上去爽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