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明星稀。
窸窸窣窣的声响在杏花巷中断断续续地响起,动静不大,并没有吵醒所有人的美梦。
当把烛台放到床边的案台上时,岑缨打量四周,略松了口气。
这处宅院价格给的合适,对方答应的十分干脆,搬家时十分贴心地留下了许多东西,方便他们使用。
除了贴身用的被褥需要准备以外,其他的东西也算的上一应俱全,搬进来后也算方便。
现在要做的,便是要融入到这里的环境之中,成为旁人眼中一个普普通通的寻常老百姓。
于是,从日常吃喝到平时穿戴所用,岑缨皆是仔细挑选,以求能够符合他们此时的身份。
以至于前来为萧洛安复诊的殷陵游看到这样的情景后,忍不住砸了咂嘴,“了不得,了不得。”
“殷大夫此话怎讲?”岑缨不解。
“怀里揣着那么多的银子,这会子面上功夫做得却又这般周全,还没有半分不适应之处,这不是了不得是什么?”
殷陵游啧啧了两声,往岑缨身边凑了凑,“我说你们几个到底是什么人,为了隐藏行踪,竟是要下这么大的本钱?”
“不该问的别多问。”岑缨瞥了殷陵游一眼,“问多了对你没好处。”
“得,还威胁上了。”殷陵游撇嘴摇摇头,也不去跟岑缨说话,只看向徐冲,“不过这样的话,大约也是不大方便日日都去步云楼买吃食了吧。”
杏花巷中住的都是寻常百姓,哪里有寻常百姓日日都去酒楼吃饭的?
“无妨。”徐冲不以为然,“缨姑娘说已是跟夏娘子商议好,往后直接去夏娘子那里买吃食就成。”
两家是对门,互相来往,再正常不过,悄无声息便能吃上美味可口的饭菜。
殷陵游歪了歪头。
合着这几个人想方设法地搬到杏花巷里头来,除了方便给这萧洛安看诊,更多的是惦记着夏娘子这里的美味吃食?
啧,这为了一口吃的,还真是拼的很。
这放眼望去,能做到这般程度的,怕是没有人了吧……
四成?
张明鑫一怔,“指挥使,这四成,会不会有些多了?”
“无奸不商,这姓薛的肯主动让一些出来,那他赚的肯定比这个多的多,多给咱们一些,他们必定也是不亏的。”安景忠不以为然。
“那若是姓薛的觉得划不来,往后不做这桩生意了该如何?”张明鑫有些担忧。
“他若是不做,有的是人来做。”安景忠冷笑,“你只放了话出去,只说若是做便是如此,倘若不做的话,那就滚蛋,其余的话不必多说。”
见安景忠态度十分坚决,张明鑫只得应声,“是。”
而后则是盘算着该如何将这话说给薛管事听。
是夜,月明星稀。
窸窸窣窣的声响在杏花巷中断断续续地响起,动静不大,并没有吵醒所有人的美梦。
当把烛台放到床边的案台上时,岑缨打量四周,略松了口气。
这处宅院价格给的合适,对方答应的十分干脆,搬家时十分贴心地留下了许多东西,方便他们使用。
除了贴身用的被褥需要准备以外,其他的东西也算的上一应俱全,搬进来后也算方便。
现在要做的,便是要融入到这里的环境之中,成为旁人眼中一个普普通通的寻常老百姓。
于是,从日常吃喝到平时穿戴所用,岑缨皆是仔细挑选,以求能够符合他们此时的身份。
以至于前来为萧洛安复诊的殷陵游看到这样的情景后,忍不住砸了咂嘴,“了不得,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