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琚眼前一黑,痛意没了,陌生而奇异的感觉涌上来。
。。。。。。
幔帐如雾,光华笼罩一室旖旎。
守在外头的嬷嬷听到动作,心放下来,成了。
其实这种事,如若男子多加呵护,初次也不会多难受,若男子只顾自己,不管多少次,女子都难受。
榻上的聂琚脸色绯红如霞,额发都湿了,眼睛半睁半闭,谢玄给她擦汗,“。。。。。。难受吗?”
聂琚摇头,“。。。。。。不难受。”
“那还,还——”
聂琚咬咬唇,“。。。。。。嗯。”
快到三更时,动静停下来。
嬷嬷忙扬声道:“驸马,公主,该歇息了,耳房里有热水。”
公主没说话,驸马的声音传来,“多谢嬷嬷。”
听到哗哗的流水声,嬷嬷才转身回屋,驸马还算克制,如果他不顾公主是初次,没完没了的,她定要阻止。
二月枝头嫩绿点点,公主府的玉兰花打起花骨朵,如二八年华的少女。
谢辞暗自嘀咕:“公主赖床也就罢了,谢玄怎么还没醒来?不像话,委实不像话。”
谢玄其实早就醒了。
昨晚他顾着聂琚,就两次,之后他就抱聂琚去洗沐,给她涂药膏。
半撑着手臂看身下人的容貌,公主怎么能这么好看?
聂琚翻身动了动,下意识唤道:“。。。。。。谢玄?”
谢玄忙钻进被子躺下。
聂琚睁开眼,撑着手臂起身,嘶,该说不说,腰有一点点酸。
见谢玄还在睡,她不由愣住,双手握成拳头,欢快的在空中挥了挥,嗷呜~~是她先醒的!
盛夏等人推门而入,见先醒来的居然是自家公主,不禁傻住。
再看公主满脸雀跃,她好像能猜公主要说什么了。
果然,自家公主将食指竖在嘴边,“。。。。。。嘘,别吵醒驸马,让他多睡会儿。”
盛夏与暖冬对视一眼,羡慕道:“。。。。。。公主对驸马真好!驸马真有福气!公主是天下少有的好女人!”
聂琚捂住嘴笑,她洞房次日,与普通人就是不一样!
穿好衣服走到院中,叫来谢辞,一本正经道:“谢长史,去告诉府上所有人,别他们发出动静,驸马还在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