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没亲人了,但不代表她就不忙啊。
陆进东说:“不是因为我没找你而生气,那是因为什么生气?”
傅时锦要说话,他又道:“别说你没生气,你骗不了我。”
傅时锦想着是不是刚刚在二楼的时候,对他的态度不好,让他察觉了她在生气。
那个时候她确实生气,但现在已经不气了。
陆进东已经帮了她很多忙了,再者,安阮的事情,或许是她想多了,她不能怪陆进东。
就算陆进东真的要捧安阮,那也是安阮确实有本事,陆进东是商人,他自然以利益为主。
她不能因为做了陆进东的女人,就要求陆进东为她做这做那,连基本的利益都不顾了。
再者,报仇是她自己的事情,她不需要陆进东帮忙。
想通之后,她就不气了。
傅时锦看着陆进东,没问安阮的事情,只问道:“你刚刚参加拍卖会了?”
陆进东眉梢一挑,耐人寻味道:“你看见了?”
“什么?”
“红宝石项链。”
傅时锦后知后觉,心想,原来刚刚在二楼,看见陆进东拿在手里的宝石,是红宝石,还是一条项链。
既是项链,那肯定是女人戴的。
陆进东是要送给一个女人。
傅时锦故意问道:“你是要送给别的女人?”
陆进东低头亲她,笑着说:“吃醋了?所以生气了?”
其实不是,但傅时锦为了打发陆进东,还是勉强承认了。
陆进东笑的更开怀,手从她的裙摆里探进去。
傅时锦喘了一声,想阻止他,他却猛的站起来,直接将她按在了身后的那张大床上。
禁了七天的男人,一发不可收拾,傅时锦几次说要去一楼,都被陆进东堵住了嘴。
商月打了一次电话,傅时锦没接,商月就不打了。
晚宴就是吃饭,谈生意,扩展人脉等。
傅时锦不在,商月也能做。
再者,傅时锦伺候好了陆进东,还怕没生意、没人脉吗?
知道傅时锦去见的是陆进东,商月也不好频繁的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