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蓉和胡军的屋子,康蓉喝了一大杯开水,还是难以压制住内心的慌乱。
康蓉:“胡军,你千万不能和他们摔跤,万一输了怎么办,我可不想留在这,或者被他们碰我一下。”
胡军:“我肯定不会招惹他们,而且他们也不敢招惹咱们,有我们呢,别怕啊!”
康蓉:“我不是怕,我是慌,总觉得心里毛毛的,慌慌的。”
胡军:“这的环境不好,没关系就一个月就回去了啊!没事的。”
康蓉:“胡军,你快,快抱紧我,我要你抱紧我,一刻也不许撒。”
胡军:“嗯…一刻也不撒。”
那栀子和李秋的屋子,那栀子练她的太极,李秋跟随她一起运气吐气,那栀子越想越气,练太极也降不下来的急躁。
李秋:“好了,不练了,你呼吸这么乱,练太极会适得其反的。”
那栀子:“李秋,你是不是嫌弃我矮。”
李秋:“怎么会呢!你从见到你第一眼你就这样啊!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呢!”
那栀子:“好气啊!我都是女人了,他们还把我当成孩子,啊啊!我好想来一招三擒手,把他们打趴。”
李秋:“乖啦,那说明你可爱,你比她们都显得年轻,这样一想没什么不好。乖,坐下来。”
那栀子:“后天你和我去接宋慈,我和你骑一个马,我气气她。”
李秋:“哈哈,你这小心眼都长这上面了,和我骑一个马上是为了气宋慈啊!哈哈哈…”
那栀子:“也不全是为了气她,你抱着我,我觉得有安全感,我喜欢这种感觉。”
李秋:“我现在不搂着你嘛!我天天搂着你,一刻也不撒手。”
那栀子:“嗯…李秋,你和宋慈怎么认识的…”
李秋:“她是个神经病,有一年街道组织青年运动会,我报名长跑得了第一,她就记住我了,经常在我放学路上堵我,散布我喜欢她的谣言,你也知道宋慈那个人,眼高于顶,和肥肥有一拼,对了,她送我的情书被肥肥截住了,给撕了,她俩在我家附近的街道打了一架,我把门关严了,生怕这俩疯子钻进来。”
那栀子:“哈哈,好搞笑啊!和肥肥打架,最后谁赢了?”
李秋:“那我可不知道,我躲还来不及呢!哪敢出去看啊!”
那栀子:“这我可要好好笑话笑话她,让她天天贬低我矮…”
李秋:“你一点都不矮,在我看来你正正好好,你比康蓉还高一些呢,就是看起来瘦弱,其实身上都是肉。我看看,是不是都是肉。”
那栀子:“哈哈,你又摸我,痒…”
体会过新婚一晚上的李秋仿佛发现了新大陆,白天他不好意思说,到了晚上暴露本性,屋子里凉凉快快的,又有厚被子盖,李秋蒙在身上,重重的压着那栀子。
李秋:“老婆,让你好好感受我的的厉害。”
那栀子:“别…我还是有点不舒服…”
李秋:“现在呢…”
那栀子:“嗯…好多了。”
那栀子环抱住李秋的脖子好似抱住了一个火炉在气候凉爽的昌都,抱住李秋格外暖人呢。
白陆和李冬的屋子,白陆吃完饭出了不少的虚汗,李冬帮他擦。
白陆:“我没事了,好多了,虚汗发出来就好了。”
李冬:“我问二爷了,咱们在这就是学一些理论,不摆弄机器,回去之后才摆弄机器呢!不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