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切地看向干爹干妈,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干爹、干妈。
你们还记得晓娥之前走丢的那档子事儿吧?
那次她差点就回不来了。
多亏了赵大叔的来了。
才把她给找回来。
你们瞧瞧,辰辰这情况。
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儿?
医院里该做的检查都做了个遍。
李怀德和干爹您都亲自出面请了那么多大夫。
却愣是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会不会和晓娥那次一样,有什么邪门的事儿?”
许大茂越说越激动。
在病房里来回踱步。
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突然找到出口的野兽。
“不行,我得去趟东北。
只有把赵大叔接来。
说不定才能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干爹,我还得借您的车用一下。
您和干妈受累,在医院帮我多照看照看。”
干妈此时已然慌了神,六神无主地站在原地。
干爹却依旧镇定自若。
他轻声地让干妈去收拾地上狼藉的饭盒。
自己则拉着许大茂缓缓坐在母子俩的床边。
“大茂啊,干爹不拦着你去东北这事儿。
但咱不能瞎干。
得有个计划。
你想过没,要是你这千里迢迢赶过去,结果扑了个空可咋办?
你还是先想法子跟东北那边联系一下。
确定你要找的赵大叔在家。
你再动身也来得及。
不至于白跑一趟。”
干爹目光沉稳地看着许大茂,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