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要不要我帮你吹头发?”
江寒声一笑:“好。”
江寒声坐下,周瑾拿起吹风机,调到最低档,温柔的暖风在缓缓地吹着。
江寒声闭着眼睛,感受周瑾的手指在他的发梢上抚摸、轻捻。
周瑾给他吹到半干后就关掉了吹风机,她低头,仔细嗅嗅他头发上的香气,说:“欸,玫瑰香。”
她的手从他的肩膀上溜下去,他赤裸着胸膛,肌肉线条格外匀称紧实,然后,周瑾从背后搂住他。
周瑾贴在他耳边,道:“我听说东城区的缉枪大队的人给你起外号,叫‘国有小玫瑰’……”
江寒声对这样的外号很不感冒,抗拒地说:“没有的事。”
周瑾一笑,咬了一口他发红的耳尖,说:“对的,现在是私有了,周警官私有。”
江寒声更窘迫了,无奈地笑着,将她从自己背上拽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
他说:“胡说什幺……”
周瑾抚摸他的肩颈,眨眨眼睛,说:“怎幺,你还不愿意呀?”
“愿意的。”
江寒声浅浅亲吻了她一下,也没继续,手掌覆在周瑾的大腿上,促使让她起身。
江寒声说:“我去做饭。”
周瑾蹭地跳起来,也没走,后背靠在墙壁上,以一种探究的、又充满怀疑的目光看着江寒声。
江寒声显然看懂了她的眼神,问:“我有什幺问题吗?”
周瑾擡手半遮着嘴巴,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问他说:“江寒声,你是不是不行了?”
“……”
下一刻,江寒声就擡手把她摁到墙上,他低头望着她,丹凤眼眯了眯,眼尾更狭长。
他说:“这是激将法?”
他姿态强硬,屈膝抵进周瑾的双腿之间,周瑾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又很快咬住了唇。
江寒声身上那股锋锐的侵略性真是丝毫不减。
他抱住周瑾,深深地望着她,似笑非笑道:“私有化需要付出一定代价,周警官。”
周瑾攀着他的肩颈,腿缠上他的腰。她被他牢牢抱在怀里,也不怕摔下去,双手捧住他的脸亲了一口。
周瑾明知故问:“是吗?什幺代价?”
江寒声突然衔住她的唇,在嘴里吮咬,像是野兽在享用猎物,他的亲吻有些歇斯底里,疯狂又肆意。
周瑾想笑,可喉咙里就能发出两声模糊的哼叫,承受他的亲吻。
江寒声托着她的腿和臀到了办公桌,他把周瑾放好,手指将她的肩带重新拨开,从一侧滑落下去,完全露出好看的锁骨。
他握住她的肩头,唇落在她的锁骨上,意乱情迷似的流连着。
睁开眼睛时,江寒声余光瞥见桌子上两只崭新的水杯,动作一滞,人也很快从情欲中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