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的那十几个暴走族,基本都是未成年人,仅有的三个成年人也就二十出头,对于未成年人,我们基本上也只能口头教育一下,后续都联系上了监护人,那三个成年人也都被朋友保释走了,就剩下这屋里的这两个。”
说到这,白鸟任三郎再次长叹了一口气,他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当时隔壁都基本上空出来了,他怎么就没想起来把人给分开关押呢。
加速的监控里,大概有快半小时,没有警察再进来叫人,而喜多凉太就是这时候开口了。
“哟,你们两个小鬼,是没人要了么?”
就只有这么一句话,他对面的那个红发小子,直接冲上去对着喜多凉太那张脸砸了过去。
这一下,别说是警察了,就连喜多凉太本人都没反应过来,而那个红发小子身边跟着的那个,愣了一秒以后也跟上去动手。
等到警察反应过来开门进去将三人分开的时候,喜多凉太已经捂着眼睛在哀嚎了。
鲜血从他捂住的地方流了下来,迅速地染红了那一片地面。
“那个小子将手铐对着喜多凉太的眼睛猛砸,下手极狠,明显就是要弄瞎弄残的那种程度,救护车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还没到医院就……”
“凶手现在还在羁押室么?”
萩原研二想要见见那两个动手的小子,白鸟任三郎带着他向临时羁押室走去,一路上顺便说明目前的调查和审讯结果。
“在,两个孩子是兄弟,父母上个月死于火灾,已经调查过了,他们之前并不认识。先动手的那个,说是喜多凉太说了该死的话,死了活该。态度很恶劣,并不配合调查,扬言关他一辈子都行,反正没人要他了。另一个到现在都不肯开口,怎么审讯都拒绝说话。目前初步判定为过失杀人。”
“他们……认识那位川村老先生么?”
萩原研二在记忆里搜寻了好一会,才想起来那位老人家的姓氏。
“谁?”
白鸟任三郎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萩原研二说的人是谁。
“那位为了外孙女的户籍,多次来警视厅办理手续的老人家,昨晚上的差点被喜多凉太捅死的受害人。”
白鸟任三郎愣了一下之后,有些困惑地反问道:“可是,昨天那位老人家做笔录的时候,登记的名字是大久保秀雄啊?”
“什么?可是我明明记得昨晚上居酒屋的老板娘在安慰那位老先生的时候,称呼他为川村先生。”
萩原研二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了一些画面,他停下了走向羁押室的脚步,看向白鸟任三郎。
“我们得先去资料室,查一查那位老先生的身份信息,以及昨晚那两个小子的信息。”
等到整个事件水落石出,萩原研二忍不住想起曾经学过一句的汉语,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只是查了一下身份信息,整个事情的脉络瞬间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