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
何源墒被张泽大力一拳,倒在了一旁。
张泽看了一眼旁边倒下的两个侍女,赫然是乐宜郡主身边的两个侍女。
张泽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关切,松开了乐宜郡主,“郡主,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多亏了你及时赶到。”乐宜郡主突然被松开,心下有些焦急地看向张泽。
荣王妃身边的侍女,从旁边的游廊过来,就听到了何源墒的叫嚣声。
“小子,你竟然敢坏本公子的好事,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状元郎,真是活腻了,识趣的就赶紧滚开——”
张泽察觉到了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看向乐宜郡主,“郡主,应当是有人来了,我这就带着这人离开。”
说着,不等何源墒反应,下一秒张泽就像提小鸡仔一样,把何源墒提溜到了假山后。
“郡主,奴婢来迟了,还请郡主恕罪。”
乐宜郡主的衣裙因为刚才的奋力挣扎,微微有些凌乱和松散。
脸上还挂着泪水,在银白色月光下,瞧着真是楚楚可怜。
乐宜郡主哪里还有心情继续参加宴会,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府,不想见任何人。
“本郡主要立马回府。”
说完,就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为首的侍女给了旁边侍女一个眼神,她则带着其余人护送乐宜郡主回府。
荣王妃心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些不安。
张泽把何源墒拉走,何源墒不死心还想大喊大叫,直接被张泽用一张帕子堵住了嘴。
何源墒的酒还未醒,张泽看着面前不停动弹的酒鬼,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人交给荣王处置。
好不容易瞧见了一个宫女,“你去给荣王带个口信,就说张泽在此处有要事同他回禀。”
宫女不知道张泽有什么要私下和荣王回禀,但是荣王和眼前的张泽都是他惹不起的人。
因此,她没有多问,点头应下,快步到了宴席上,朝着荣王低语了几句。
荣王原本还有些将信将疑,目光扫过下首新科进士所在的位置,发现张泽的位置空着。
心下信了几分,只是十分疑惑,到底有什么事,需要现在说。
他自问和张泽这个新科状元并没有太多的交集,他怎么会在琼林宴上找自己?
带着这个疑惑,荣王起身离席。
琼林苑各处,荣王都十分熟悉,因此荣王没有花费什么工夫,就到了张泽和何源墒所在的假山处。
“张泽?”
“张泽见过荣王殿下,冒昧请荣王殿下亲临,是有一桩事不方便大庭广众之下广而告之,以免影响乐宜郡主的清誉。”
“乐宜?她出了什么事?”荣王一听到“乐宜郡主”几字,脸色一变,急忙问道。
“乐宜郡主遇到了登徒子,泽出恭出来,正巧路过,听见了乐宜郡主的呼救声,就去帮了郡主一把……
郡主已经脱险,被王妃身边的侍女护送着回府了,只是,那登徒子,泽想着还是交给王爷处置更合适。”
“那登徒子在何处?!”荣王压抑着怒火,一字一句问道。
“就在假山中,被泽捆住了四肢,堵住了嘴。”
“剩下的事交给本王,今日之事多谢,待此事了结,本王再亲自登门感谢。”
“王爷不必如此客气,泽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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