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师兄接过他的礼物,仔细的看着,那是真的爱不释手。对于修行之人来说,人参也罢,珍珠也罢都是难得的上等药材,特别是这种有了年头的野生宝物。
屈忠毅等几个孩子给两位师伯行礼,贾道长看着他们几个手里拿着笛子洞箫,就好奇的问:“哦,你们几个带着这个是来给我们表演的吗?”
屈忠毅不好意思的说:“回师伯的话,我前两天学了一个曲子,是我爸即兴填的词,我们几个这两天编排了一下,准备给我师父那里演奏,让他给我们指导一下!”
“呵呵,哦~~~只专门给你师父演奏,不给我看两个老头子看哦,去把你法理师兄请过来,对了,把雷师弟也请过来,一起来看看他们的好徒弟准备了些啥好东西,我们跟着他沾个光哦!”贾道长对他身后的道童说道,他的辈分可是比任法理道长大出很多。
屈江就开始给两位师兄介绍,自己准备收徒弟的事情,把几个弟子的情况都给师兄详细的介绍了一番。自己之前年纪小,带了两个博士生,他们比自己小不了几岁,原本和他是一个研究生老师,算是他的师弟,结果博士生的时候选报他,成为了他的学生。说到这里,他让几个孩子先出去玩,他要和两位师伯说些悄悄话。陈道长让旁边伺候的几个小道士也出去,带几个师弟去吃烤红薯暖暖身子。
屋里就剩他们三人了,屈江继续介绍他的另两位弟子,说如今两人都毕业了,在航天基地从事航天中医研究,也都各自结婚成家了,每次见他都说要拜他为师,现在私下里也称他为师父。屈江也顺便把自己曾经在军队服役,在航天基地研究航天医学,发明了太空针灸法,并荣获个人特等军功,被军委颁发了‘云霄玄针’荣誉称号的事情告诉了两位师兄,这个军功算是军队里最高的级别了。
当然了,他要求两位师兄必须保密,现在还属于涉密阶段,包括他的军人身份,也是保密内容。说他这次去京城,还特意去军委申请并被批准他收徒弟的事情,包括他给两位师兄说这些事情,都是经过批准才敢说的。他们毕竟是屈江的掌门师兄,师弟取得成绩了,也算是他们宗门为国家做出的贡献,他们俩人也是有资格知道的。
屈江给他们拿出一个证书,是民政部,宣传部和科技部联合颁发给老子庙的证书,上面写着‘爱国爱教,为弘扬中华传统优秀文化做出卓越贡献!’陈道长作为掌门师兄,正式的接过此证书,恭敬的放在祖师爷牌位下面供奉起来。
屈江又递给他一个银行卡说道:“这个事情不能明着奖励和宣传,只能这样了,这是奖励给庙里的奖金,一千万。我呢给里面添了九千万,凑了一个整数。这个你们就别和我客气,你们知道的,我是有钱人啊,承蒙两位师父他老人家教导,也承蒙两位师兄这些年来的照应,客气话咱就都别说了,你安心的收下就行了!”
两位道长一时竟然不知所措了,钱他们倒不在乎,主要是这个荣耀他们是必须在乎的。他们觉得应该刻石为碑纪念此事,但又不能公开,一时不知咋办。
屈江把杰克诚心求师学医的事情也讲给了两位师兄,听得两人咋舌不已,说如今还有这么虔诚拜师的弟子?还是一个外国小伙子?也介绍了阳辉雄比屈江还大两岁,但是态度一直很好,也把阳辉雄的经历给两位师兄详细的介绍了。
陈道长笑着说:“江湖中人浪子回头金不换,徒弟比师父年纪大的事情,我们道门多的是,这不是问题,正好他经历复杂,如今也性格稳重了,以后你这一门的管事大师兄,说不定能把你的手艺发扬光大呢!”
正说话着就听忠毅的师父任道长在外面打招呼,问可否进来。贾道长让他进来,任道长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忠毅他们三个。他先是给两位前辈行礼,又给屈江行礼。然后坐下后,忠毅带着弟妹给自己的师父行礼。
忠毅先给师父送了一个小礼物,是一个手掌大的水晶黄鹤。看的贾道长爱不释手,哈哈大笑着说:“哎呀,这个收个有钱人家的徒弟,就有这个好处啊!”
屈江看着儿子送的礼物,好奇的问道:“我咋没见过这个黄鹤呢?这么的栩栩如生,哪里来的?”
屈忠毅一眨眼,笑着说:“我小妈送给我的,他知道我学道的,说黄鹤是我们道家的神兽!我就想着送给我师父!”
“那你雷师父呢,你又准备的啥礼物?”屈江好奇的问道。忠毅眨着眼就是不吭声。这时候就听外面传来哈哈大笑的声音,“我的好徒弟给我准备了礼物?”
就见雷道长人没进来,声音就传了进来,接着一身棉道袍还带着两个耳套的雷师父掀开棉花帘子走了进来。依然是给各位行礼过后坐了下来,忠毅带着弟妹给师父行礼,他送给雷道长的是一个小小的针灸盒子,“师父,这个是高科技的,里面是恒温的带自动消毒的!”
屈江一听高科技的针灸盒,一下急了大声吼道:“小兔崽子,这个又是谁送给你的?我都没有这种高科技玩意儿?你不知道先送你父亲我一个啊?”
惹得满屋子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屈忠毅胆怯切的说:“这是我马姑父送给我的,他说只研究出了这么一个,是试验品还不够成熟,送我玩的。以后成熟了再给你做一个!”
雷道长特别得意,他连忙岔开话题问道:“把我们叫过来是有啥事啊?”陈道长笑着说:“呶,你俩的宝贝徒弟手里不是带着乐器么,说是学了一个新道情歌曲,是长水即兴填的词,想给你俩表演,我就把你们叫过来,沾沾你们的光么!来,你们几个现在可以演奏了,我们都听听!”
屈忠茹从大衣里掏出一个铃铛和一个木鱼,找个桌子放在上面。屈忠毅把笛子的膜贴上,看了一眼弟弟,忠谨把洞箫摆好。两个人给忠茹点点头,意思可以开始了。
木鱼先敲,然后是摇铃,接着是笛子作为前奏响起,洞箫作为主音开始,忠毅和忠茹跟着洞箫还一边唱着歌词。
几个人一边听着一边跟着打牌,听完后,贾道长笑着问:“你们这个曲子是我们道家的传统道情,这个曲名叫什么啊?”
忠毅介绍道:“我爸取名清风安达,这个名字就是我家门口对联的横批!词最后两句也是我们家门口的对联!一个是我太爷爷的道号抉微子,一个是我爸爸的道号拂尘子!”
任道长说:“这是什么词啊?韵律不通,平仄不顺。屈前辈,这个可不是你一贯的风格哦!”
屈江哈哈一笑:“即兴,即兴,那天晚上和孩她妈还有几个孩子合奏了一个玉蟾祖师的道情歌后,我一个人即兴胡乱唱的,毅儿这小子就给我现场记了下来。”
陈道长说:“嗯,要是论文学性,这个词确实不咋地,东凑西拼的,狗屁不通。不过这里面倒是镶嵌了你小子的八维支柱啊?用祖师爷传下来的道情调,啥词都能吟唱,另外,这首词里,也是你小子的人生写真哦,倒也是即兴随性而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