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他叫栎铭,是来求学的。”
邹文化和兰悦悦已经问出了所有。
“我,我还有事,先走了。”栎铭撒腿就想跑。
“想读书的话就进来读好了,不必偷偷摸摸。”那先生没看他,就像自言自语。
“谢谢先生。”栎铭头也没回,其他人自然看不到他眼眶通红。
当初养母带着栎胖贼求学时是花了买牛的银两,他只能代替牛在田里耕地。
读书一直是他的渴望,从来没有人对他好过,这让他真的很想放声大哭。
这算是为数不多的美好回忆了。
一堂课下来邹文化已经快撑不住了。
“先左手还是右手,口诀是什么?画符吧,老大救命啊!”
“我怎么知道。”栎铭看他。
“应该是画符。”
“明明是念诀!”
宋乐乐和郑祥又吵起来了。
在晓芸镇的经历就像一场噩梦,梦醒后随风而去。
“怎么了,笑的那么开心。”寻意问栎铭。
“突然想到了很开心的事。”
“快说说,一块乐。”
“先生上课了啊。”
长老们并没有去随机抽查,应该说他们今天除了早上就没有出现过,甚至午膳的时候都没有。
倒是陶悠一直在四处转悠,郑思晚跟在他后面,怕他一是口快惹恼了天帝降下天雷劈坏刚种的灵木。
陶悠一边看一边吐槽天帝的不好,慌得郑思晚一直偷偷瞅天,生怕立刻一道天雷劈下。
“我跟你说啊,那个家伙真的是我见过最懒的人了,他……诶!徒孙!在这在这!”
这人,真的是个几百岁的老神仙吗!!
“师祖,你有没有看见师尊?”宋乐乐问。
“他们啊,去加固结界了,小郑啊,这株灵草好像要死了,你怎么养的。”
郑思晚看了一会道:“这不是您前年种的吗,特意嘱咐不要碰它等着您来养。”
陶悠定了一会:“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快快快,看这个。
他指了另一株灵草。
见他们一时半会解决不了,郑祥指向了在忙碌的男修们。
“他们在干啥?”
“因为今年人收的太多,清弦门的大门彻底塌了,这不重建呢。”
“……还是之前的小木门?”
“怎么可能,”郑祥拿了一只树枝,在草地上随意勾了几笔,按照他画的,门口应该会搬来两个石狮子坐镇,门把从木质圆球换成了两个金属狮子,上面还串了圆环。
不消说,绝对是郑思晚从哪个大户人家“借鉴”过来的。
宋乐乐摸着下巴道:“男修大部分都去帮忙修建了,因为听说在那个角度可以看见女修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