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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王恐惧瞧着陛下,就怕陛下会当场下旨封瑞王为太子,好在陛下听了段太傅之言,只是沉思,而后以自己乏了为由,遣了朝会。
庆王一党都纷纷松了口气。
而瑞王一党却各个义愤填膺,都到这一步了,陛下都没表态。这究竟几个意思?
走出太和殿。
段孟见段太傅先一步向殿下靠拢,他毫不犹豫转身离去。
段太傅礼数周全向殿下拱手:“殿下有何打算?”
殿下毫不隐瞒道:“找其罪状,让其翻不了身。”
段太傅:“只怕陛下不会让我等如愿。”
殿下知太傅的意思。但他还是决定尝试。
他收罗了庆王各种罪状,如与番邦走私的往来信件,有他手印的红楼赌场地契,收受贿赂的账簿人证,然陛下果真替庆王找借口,加上庆王一党官员的维护狡辩,此事最终不了了之。
元良良在皇陵一日,殿下便心急一日,可庆王难缠,陛下虚伪。殿下想到如果按照梁老的说法,他要再等上一年半载甚至数年,他不敢想下去。
别说一年半载,半载他都等不了。
再有就算陛下松口,他成了太子又如何。太子的权利不够大,也有被废的可能,他必须一步到位才行。
。。。
大明殿内,贾公公正服侍着陛下用膳,陛下嫌恶瞧着每一道菜,贾公公摆出一道,他挥手一下。最后贾公公着急无奈之下,求着陛下稍许用一些。
陛下倒是给面子吃了,没吃两口又全给吐了,饭碗中还有陛下吐出的血。
这下不得了。
贾公公忙传了御医院好几位德高望重的御医过来。
院正把了许久,最后得出结论“陛下心有郁结”,几个御医都随后把脉完附和院正的话,轮到张院判上前把脉,张院判把完脉凝重起身跪倒,“望陛下勿再操劳,保重龙体!”
都知道张院判和院正在御医院是最拿得出手的御医,尤其张院判祖上有流传下来的医着家学,要不是为人胆小怕事,院正的位置本该是他的。
旁的御医没把出所以然,就连院正也只是觉得陛下脉象奇特,既然张院判有高见,在御医院只想挣钱茍命的众御医们自是不再多言。
陛下的龙体此后都由院正和张院判共同协理,陛下的身体逐渐有好转,只是一停药,身体又变得虚弱不堪,等吃上两副药,又恢复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