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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以为贵妃被太皇太后刁难,找他求救呢,是以来的很快。
元良良起身迎陛下,声音如往常般清脆悦耳:“陛下来啦,臣妾给陛下请安。”
陛下打量她,没见异常,放下心来。遂向太皇太后请安行礼。
元良良冲他努努嘴,眨眨眼。陛下有几日没瞧见俏皮的贵妃了,这一瞧便有些挪不开眼。还是听到武安侯夫人的请安,才回神。
武安侯夫人在听到通传时,就离座跪了,待看到一双绣着龙纹的靴子走近,屏着呼吸适时喊:“臣妇武安侯府谢吴氏参见陛下。”
陛下听到“武安侯府”四个字,反应过来此妇人的身份。陛下又瞧贵妃。
元良良发现武安侯夫人并未抬眼看到陛下,当下笑眯眯冲着武安侯夫人道:“夫人,陛下来了。陛下日理万机,你有何话快快和陛下说了吧。”
武安侯夫人闻听此言,当即急急忙忙又说了一遍秦大人的坏话,同时又好不委屈哭了一回。
太皇太后这是第三回听她哭诉,发现自己这外甥女很有唱戏的天赋,不仅三遍台词一句不漏,还遍遍声情并茂,眼泪哗哗的。
不过任谁接连听三回一样的戏都会腻,好在她怀里有逗趣的二皇子在,要不然太皇太后觉得自己会撵人。
元良良也是好不容易才听完武安侯夫人这出,听人终于唱完了戏,她迫不及待问;“不知夫人要陛下如何?”
武安侯夫人再一次抹泪道:“臣妇想请陛下为我儿做主,还我儿公道,严惩居心叵测之徒!”
元良良又问:“夫人说的居心叵测之徒可是指的秦相大人?”
来前,武安侯夫人想的是息事宁人,毕竟她儿子的确算不得无辜。只要儿子能出来,什么都好说。将来她总有机会找此人算账。
但眼下武安侯夫人信心满满,自觉眼前的t三位都会站自个这边,要是直接让秦相丢官回老家种地,那还省得脏她的手了。
当下说:“回娘娘的话,正是。”
陛下此时道:“你刚才说是谢小侯爷顶撞了秦大人,才遭秦大人报复?朕为何听说,是谢小侯爷参与拐卖人口,又在府里弄出了人命案,才被秦大人关在狱中?”
武安侯夫人没料到陛下了解的这般清楚。好在她此番做了准备来的。
当即回话:“这都是误会,我儿乃武安侯府小侯爷,又岂能做那等伤天害理之事,且他也没有理由这么做哪。至于人命案,秦大人也是调查过的,是我儿的妾室自行了断,与我儿无关哪。”
陛下:“无关?抛尸弃尸也与他无关吗?朕没说他拐卖,说的是他参与拐卖。明知朱奋父子利用拐卖来的女人谋利,谢有良却装作不知,还数次以权谋私和朱家父子交易,他府中的姬妾怕是比朕后宫都多了吧。难道还无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