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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陛下竟然不信臣妾?陛下竟然为了姚婕妤不信臣妾?臣妾不如死了算了!”
陛下:“你一个贵妃,朕需要和你解释什么?胆敢用死威胁朕,简直放肆。”
“臣妾不活了!”贵妃竟真的起身朝陛下身侧的柱子撞去。
陛下眼疾手快抱住,陛下脸上闪过痛楚,好一会儿才磕巴说:“朕……心里还是有爱妃的。只…要姚婕妤…和肚里的孩子无事,朕不计较贵妃总行了吧。”
贵妃不买账:“那要是姚婕妤小产了呢?孩子多脆弱呀,臣妾可不敢保证。”
陛下想了想才说:“姚婕妤母子有事,那贵妃……就好自为之吧!”
聂婕妤狐疑看陛下,什么时候陛下成结巴了。但她没纠结多久,因为她又发现姚婕妤裙摆下竟流出了血来。
“哎呀,姚婕妤流血了!御医怎的还没到?”
陛下才想起来自己忘了叫御医了,赶忙冲幺平喊:“快请御医来给姚婕妤诊治。”
聂婕妤诧异了下,她虽希望御医越晚来越好,但也是万万没想到,陛下竟为了安慰贵妃连御医都忘了请。
很快御医过来。
来的还是张院判。
张院判瞧见聂婕妤瞧着自己的疑惑眼神,解释:“哦是这样,臣是在半道上遇到的幺平大人,刚巧也是来给贵妃看诊,听说姚婕妤伤势颇重,就说先过来瞧瞧。”
元良良嫌张院判话多:“张院判,还磨蹭什么,还不快过来给姚婕妤看诊。姚婕妤有事,你就陪本宫一起遭殃吧。”
张院判听贵妃的话,赶忙过去。
姚婕妤已被抬去了偏殿,花厅的地方还留着不一大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聂婕妤以为这次姚婕妤孩子定然保不住,贵妃定然要遭殃,谁知不多时张院判从偏殿出来,回话说姚婕妤母子均安。
聂婕妤大吃一惊,压根不信。她虽没生过娃,但那么一大滩血从姚婕妤身体里流出来,怎么可能母子平安?
她觉得一定是贵妃和张院判串通的,要不然怎的又这么巧,刚好请来了张院判。整个前朝后宫可都知道张院判是她良贵妃的心腹。
聂婕妤向陛下福身,状似担忧问:“陛下,姚婕妤流了这么多血,嫔妾真是不放心,不如再请个御医,也好稳妥些。”
贵妃在一旁嚣张说:“听聂婕妤的意思,聂婕妤是怀疑本宫和张院判勾结谋害姚婕妤和姚婕妤腹中的孩子吗?”
聂婕妤忙说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几个意思?”
这时陛下发话:“朕觉得聂婕妤所说有理。那便再请个御医来。”
贵妃气呼呼转过身去不打算理陛下。
聂婕妤表面不显,心里乐开花。
不多时,御医过来,还来了两个以及好几个医女。聂婕妤心想,这么多人怕是贵妃想作弊都不能够。
然而两位御医出来,竟也说姚婕妤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