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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奋:“有一点你说错了,准确来说钦差只是被宫中派下来做事的人,却并非是宫中的人。”
也许钦差被庆王收买了呢,也许钦差本就是庆王的人,宫中不知道呢?这都有可能的嘛。
朱旺之还是害怕,瞧着他爹夸赞得意洋洋的朱旺祖,他想杀朱旺祖的心都有了。
在没查清楚钦差的背景之前,他觉得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和朱奋说了,朱奋转而又来夸赞他。
朱旺之心里狂翻白眼,无奈至极。他又不是朱旺祖那蠢货。
。。。
怕她胡思乱想,陛下没和她说朱家和庆王有关系,庆王恐有动作的话,只说了不能打草惊蛇,等到抓住朱家实实在在的把柄,再收网不迟。
元良良也只是随口一问,既然陛下心里有数,她也不再担心。她自己还有忙不完的事呢。
在鹭岛开良贵妃成衣铺,要做的事情非常多,比如选铺子,再比如用人。
总不能让姑娘们两眼一摸黑直接上手,她必须要找一个掌柜,找一个账房,再找一个带姑娘们做事的人吧。
除了选铺子,找人,还得上货。
琐事虽多,好在她有薛老板帮忙。她直接修书一封给到薛老板,说她想在鹭岛开家分店,让他送得力的人过来。至于找铺子,不劳他操心。她本人就在鹭岛,就她来负责吧。
元良良正带着春雨几个丫头在外巡街,打算在好地段找个上下两层的好铺子时,陛下也在和朱家斗智斗勇。
陛下截了朱家送往京都的信,得知朱家在打探钦差的身份。隔三日他以庆王的身份给朱家回信。信中说了钦差是陛下派出,却是他庆王的人。
信到朱奋手里,朱奋喜极而泣。他以为他要死了呢,好在虚惊一场。
朱旺之仔细瞧着信上的内容,总觉得和从前收到的信不同。他从秘盒中拿出从前的,果然发现,不止信纸不同,连字迹也不同。
朱奋一瞧也是。不过他很快释然。
“王爷也许是换了心腹,再说这要字迹相同,也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朱奋感叹王爷的谨慎,不愧是做大事的人哪。
朱奋又想,那这样一来,他藏着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出了事,王爷大可以说他们诬赖,这些信件都和庆王府无关。毕竟又不是庆王手书。
朱旺之拿来大油灯,仔细又一瞧,发现从前的信件也的确不是出自同一人手笔,信纸的纹路也各不相同。只是从前相安无事,他们父子没多在意,而眼下钦差抓了小侯爷,他们许是有些草木皆兵了。
“秦相。”朱旺之咀嚼着信上提到的钦差名字。今年陛下钦点的榜眼。
年龄倒是相仿,可他们又怎么知道在鹭岛的钦差就是今年的榜眼大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