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收回手,拧开盖子,再一次递到他面前。
见女人乖巧听话的样子,程泽珩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站直身子,程泽珩收回手臂,从她手里接过瓶子。
仰头喝水。
大概是真的渴了,暖暖眼睁睁看着男人将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半。
他单手叉腰,举起瓶子,喉结翻滚。
明明是简单的喝水动作,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感。
收回视线,她又转身打开冰箱门,从里面取出来一瓶。
然后转身就走。
喝完一半的水,程泽珩才感觉那股燥热被压下去了。
望着那抹娉娉袅袅的身影,神色微沉。
她有心事,情绪不好。
从小到大她都是这样,只要不开心了,就不爱说话。
来到二楼房间,暖暖刚刚准备关门,一道挺拔的身躯覆盖而来。
顷刻之间,她被男人抵在门板上。
两个人的身子紧密贴合,他挺括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暖暖情不自禁地战栗。
程泽珩温沉开嗓:“不开心?”
“没有。”暖暖没有抬头,低声细语地说话。
“撒谎!”男人魅惑好听的磁性嗓音在头顶响起来。
暖暖实在没有太多精力跟他继续耗下去,只好如实回答:“就是做噩梦了,所以情绪不好。”
那个梦,一直像幽灵一样,缠着她,挥之不去。
闻言,男人几不可察地蹙眉。
“梦到什么?”
暖暖抬眸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灯光下,男人面容清俊,很帅气。
就是这样一张无可挑剔的脸庞,才会让她神魂颠倒。
默了默,暖暖对上他的眼睛说:“梦到你又把我押上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