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肆很久没听到这么荒谬的事了。
合着他还成工具人了。
不对。
应该说他成‘梯子’了,只要他搭稳了,郭婉就想踩着他平步青云啊。
先是在那穷沟沟里当鳖,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又要当梯子。
魏肆简直要气笑了。
“怪不得我今天在郭婉屋子外接你的时候她听见我声音反应那么大。”
苏岁轻笑:“可不是大嘛,你在她那儿就相当于诈尸了,谁看见‘诈尸’不震惊。”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就笃定了你会出事,不过现在你没出事,就该轮到她好好愁一愁了。”
魏肆表情玩味:“为了见陈瑞年,她不会想杀了我吧?”
苏岁没说话,只看着他的表情同样玩味。
魏肆:“……?”
不、不会吧?
苏岁:“我得提醒你一句,郭婉现在可有点疯。”
“可能是受的刺激太大,整个人为了翻身说话办事都有点不管不顾了。”
“你懂的,要不然她也不能过来巴结我来,她有多想我不好过你是知道的。”
连这种头都低得下来,一旦换不回想要的利益。
就连自认为挺了解郭婉的苏岁都不敢想对方狗急跳墙会做出什么事。
魏肆:“搬家吧。”
苏岁第一次这么赞同这个提议。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以前郭婉的目标是婆家人,和婆家人斗得你死我活的。
苏岁可以心安理得无所畏惧的看一场场好戏。
可现在郭婉的目标放在了他们身上,苏岁月份越来越大,她不会拿自己和自己亲人的安危开玩笑。
她点点头,有些顾虑:“厂子那边……”
魏肆:“我这次回来,厂子那边生产线、工人什么的都一切就绪了,等过两天剪完彩就能正式开工。”
“等厂子运转起来,我的时间就多了。”
苏岁:“那就等开完工咱们就搬家。”
至于搬到哪……
她摸了摸肚子:“这段时间我在家待着也是待着,我去找大嫂看房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