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宁那丫头从昨天离开后就失联了。
她定了定,又给程思宁发了条微信。
足有一个小时后,她才回复她。
【抱歉我宝,我不能去医院看你了。】
很正常的一句话,可童映心一眼就看出来有问题——她没发表情包。
她当即拨了通电话过去。
程思宁好一会才接,声音哑的很严重,“……童童。”
“你不是昨天来医院被传染感冒了吧?”
“不是……是被我老板操练了。”
童映心,……
她缓了两秒,“不是陪纪老夫人逛街的吗?怎么会……”
她说不出来操练这两个字。
“逛完街回家里吃完晚饭,老夫人把我俩关到一个房间里了,然后我俩本来是要各睡各的,后来莫名其妙地闻到一股香味,我老板就把我啃了。”
程思宁三言两语说完,关心地问她,“你有没有好一点?”
“我没什么事了,我现在比较担心你,怎么又搞这么严重?”童映心怕她会像上次在慕尼黑那样,“你有没有涂药?要不来医院看看?”
“老夫人请了医生来家里。”程思宁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低又很轻,“昨晚我老板没有戴那个,老夫人刚刚过来跟我说,要我这三天都待在房间里别出去,童童,你懂我什么意思吗?”
“……”
童映心虽然还没有那方面的经验,但她还是秒就听懂了。
纪老夫人这是怕她偷吃避孕药,要把她关起来三天。
挂了电话后,童映心在病房里又发了会呆,半晌,她觉得有些闷地打算去外面走走。
刚一打开病房的门,就听见隐隐的议论声。
“真恶心,一把年纪了还那么爱玩,还都是那么小的女孩,都能叫他爷爷了,怎么下得去手的。”
“虽然说男人这种生物从头到尾都很忠心的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可他这也太离谱了,希望化学阉割吧!”
“呸!化学阉割都便宜他了好不好,这种人就应该先把他那玩意切下来,然后吊到他面前,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最后再用牙签一下一下地扎上去,让他破防!”
“咦,你说的好恶心,不过我更好奇的是,这么有实力的富豪,据说以前在帝都也是可以横着走的,是怎么被抓的?事先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呢,好奇怪!”
“……”
她们讨论的热火朝天的,童映心此刻满脑子都是程思宁,就没怎么听进去。
慢悠悠地到楼下,她踱着步子随意地逛了逛后就找个长椅坐下来。
今天秋风有点大,高大的银杏树被吹得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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